目光不住的飘到顺公公的身上。
他好像已经认出了我,可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啊!”
我被箭矢插中了小腿,那位锦衣少年见到却越加的疯狂兴奋
,更加用力的朝我扑来。
我挣扎到墙角。
再无路可退,全身的力气也好似消失了一般。
我有些认命的停止尖叫。
只是最后张了张嘴,朝着顺公公无声的做了个嘴型:“救我。”
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自己抵门的小窄床上了。
手和腿都痛得要命。
福源和福财两个大个子杵在房间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
我一见到他们。
立刻哇哇的大哭起来。
眼泪鼻涕一起流,那混合的液体还流进了嘴里,呛得一阵阵的咳嗽。
“这是咋的?珠儿别哭了”
福源拿个毛巾往我脸上胡乱蹭:“看,我们给你带来了你最爱的金酥桂花糕。”
我哪里还吃得下桂花糕,一边哭,一边流鼻涕,咳嗽,而且开始打起嗝来。
整个人一塌糊涂。
也许是我哭得太惨,这三年来,福源福财就拿我当妹子一样,这下难免难过,也站在床边抹眼泪。
我们三人就这样在这里宏伟华丽宫廷里的一个小院落,一个狭窄的房间里对着掉眼泪。
很多年以后以后想起来,难免唏嘘,也会为当年的真情实意所感动。
哭了很久,哭得累了,又混着嘴里的不明液体把那罕有的金酥桂花糕,我又疼又困,继续睡了过去。
这一夜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家乡后山清澈的小溪,梦到晨时从雾霭中走出来的大黄牛还有,我大哥曾经挥舞着拳头揍过两个揪我辫子的同村小子。
还有我娘摸着我脑袋顶,轻轻柔柔的喊我:“珍珠...”
☆、第7章
梁其兰把我的食盒放在旁边的柜子上,一边瞄我一边问:“你到底闯了什么祸?伤得床都下不了?”
我埋着头,无法开口。
我能怎么说呢。
在醒来的第二天,李总管李公公就来“看望”
我了。
他早在福财福源那里听说了我受伤的经过。
除了让我休息两天之外,只是阴测测的笑了一下,说我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万幸。
让我闭好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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