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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白梅引着他说了些话,这慧妃就是当初丞相家的二小姐,欧阳慧珠。
只是如今,她虽然封了妃,可无子无嗣,丞相也已经告老回乡了。
如今流了产,自然是一股怨气无法得到纾解。
老太监就说,早就听说这慧妃脾气最是暴戾,虽然生得艳丽却跟毒花似的。
当初小羌子去了那里,他就劝了小羌子,说要谨慎,可这谨慎来谨慎去,还是把命搭了进去。
香兰在一旁听得发笑,也不像最初那样闷着,而是出口嘲讽了一句:“你叫别人谨慎,也没见你自己谨慎啊。”
老太监一听,正好心情不好:“那也要看伺候着什么人,你们算什么?难道还以为自己主子?也不撒泡尿看看。”
易白梅看他闹得大声,赶紧出声转移话题:“那依公公看,这宫里最舒适的差事是什么啊?”
“最舒适的差事。”
老太监念念:“那得分人了,你说谁的差事能好过正和殿里坐着的那位,可也要有那命。”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不做声了,老太监可能也觉得今天自己的话太难听了,就跟着唠叨:“要说当主子的话,女人都是看着皇后的位置的,可像我们这样的奴才,寻个好主子才是正经事。”
“白梅啊,你这模样长得好,以后要是有了出息,可还是要学夹着尾巴做人啊,但是首先要选好主子。”
易白梅眨眨眼:“那这后宫里谁才是好的主子?”
老太监一笑,不说话了。
香兰已经吃完了,去井边打水去了。
老太监这才悄声说:“都说现在的陈昭仪是个玲珑人,性子温柔,又得宠。
可在我看来,这些官家小姐出身的,对人好,那都是有目的的。
到底是苦过的,现在兰贵嫔那才是个稳妥的主儿。”
易白梅咽下最后一口馒头没说话。
老太监也算是宫里成了精的,只是视野有限。
秦芷兰是苦出身不假,可越是这样出身的人,对社会反而越有恨意,只是人小慎微,一时发泄不出来罢了。
易白梅想归想,可也没有说话。
吃完饭,她还得去看会儿书,她自小就是识字的,但是文采很一般。
也是,有了那样的容貌,什么东西都成了陪衬,只是现在没有其他消遣的东西,她只得重新抓起这个还算温婉的爱好来。
要是地底下的景元帝和远在天边易守铭知道了,不知道会发出怎样的感慨,还是会有几分欣慰吧,自己宠爱的女人,还是个挺识时务的人。
易白梅这天夜里睡得早,到了凌晨就有些睡不住了,但是又不想起来,就跟被窝里躺着发呆,以前景元帝疼爱他,早朝的时候都会尽量不吵醒她。
只是现在没人吵,自己倒睡不着了,纸糊的窗口泛出片片模糊的亮意,易白梅就睡不住了,穿衣起来。
她闷得太久,偏又是个不肯认命的心性,一股子气憋得自己不上不下,恨不得出去大啸几声才好。
永和殿里就只有那么大点儿地方,易白梅走了一圈,突然就想走出去瞧瞧。
五年了,她一直禁锢在这个方寸之地。
现在天际未明,这个念头却膨胀万分,像是个氢气球,带得她整个人都飘飘然的。
以前的她别说走出这个永和殿,就是半夜要去山上看雪,景元帝也会劳师动众的允许,还会不上早朝,陪着她去。
作为帝王,他对易白梅可真谓情真意切。
推开这个旧旧的木门,皇城高大的城墙,而深刻的阴影笼罩而来。
易白梅瑟缩一下,寒气扑面而来,她一个激灵,却是愈加兴奋。
她没有轻薄的皮毛披风,只得裹紧厚厚的衣褥,沿着墙角慢慢走着。
她以前没来过这样偏远的地方,现在只是沿着墙角慢慢造,却有了早春远行的心思,渐渐觉出几分快乐来。
孤独啊,悲哀啊,原来还是很磨人的。
大概走了一刻钟,易白梅这才回转,倒不是她自觉,只是有些害怕,这黑乌乌的通道,鸟叫声都没有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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