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高高的书架翻阅我们小时候的对局谱,早春的阳光自窗外流泻到他身上,温暖绚烂。
他说,小昭,我在终点等你。
原来那时候,他已经猜到了我是谁,只是不说。
耀然眯起眼睛:“师叔早承认了,要不要我们回去当面对质?”
我泪流满面:师叔,原来沈昭看错您了。
这么久了竟然能不动声色。
怪不得当年师傅抖动着八字眉扒着我哭诉,说您太黑。
“他说你性格太傲,不到赢我那天,不告诉我你是谁。
我一直在等今天。”
“等你赢我的这天。
这盘棋,很出色。
很久没有下得这么尽兴。”
耀然迈着长步走过来,身体忽然撞进一个温暖干净的东西。
耀然抱紧我,下巴搁在我肩窝上,我看不到他的脸,只感觉到柔软的黑发触碰到我的脸颊。
窗外满天都是银色的星星晃啊晃。
耳上一阵湿润温暖,耀然含住我的耳垂,轻轻的舔。
我挣扎,他低声戏谑:“我只说一次,你要好好听着。”
他的声音就在我耳畔,郑重得像誓言:“幸好,这辈子我再次遇上了你。
幸好,这次我没有让棋坛的脏水,溅到你身上。
这一次,我不会松手。”
把衬衣穿雅致的人很多,能把白色衬衣穿得像耀然这么优雅的人我还没见过。
他坐在黑曜石的棋桌上,修长的腿随意分开,伸手一勾,把我抱过去。
他说:“吻我。”
我颤抖的指着他炸毛:“你你你以为我是地痞流氓啊,吾不轻易灰礼银的……”
(翻译:我不轻易非礼人的)
话没说到一半,被耀然用唇逼回去了。
耀然低头吻我。
他的眼睛沉醉的眯起,睫毛蹭着我的脸颊,痒痒的。
他亲得名正言顺:“你让我输棋了,要负责安慰。”
耀然一抱我,我脸红心跳,他一吻我,我就脑子短路。
后来我怎么招供的,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只记得后来炸毛得很厉害,大意思是明明知道我是你师兄还天天“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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