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何顺平缩进被窝里，样子极为可怜。
欧廷泉本想再安慰下男人，但想到男人一点也不老实反而下贱的「事实」，又生起气，随便开玩笑地讽刺道：「你看，我们又做了一次。
挺合拍的吧。
」
「……唔。
」何顺平这回声音更轻了。
欧廷泉听后，整张脸都黑了，又变了更难听的话说：「那你上次不是还说什么，不能再那样了吗。
」
「……」何顺乎不知道欧廷泉的用意，僵硬了回答不出。
「骗人的吧。
我说……」欧廷泉调戏一般地说道：「不如，我们以后都这样吧。
反正你也不吃亏，我有需要就找你，你有需要就找我。
」
何顺平肩膀颤了颤，全身像结冰一样。
男人的口吻像和他谈价钱一样，但问题是……现在的他拒绝不了欧廷泉的要求。
背后的原因很复杂，何顺平也理不清楚。
他是需要安慰，就像他对谭晓生说的，他觉得自己还是对男人比较有感觉，他觉得他该是这样的。
「嗯？说话啊。
」欧廷泉看似无所谓地站起来穿衣服，心里却希望男人能够再像当初那样拒绝自己。
「……好。
」
细若蚊蝇的声音在欧廷泉听来，有如芒刺在背，让他全身血液倒流。
他只觉得男人更为下贱，然后就丢了一句「今天晚上还有工作」，离开了何顺平的家。
「欧经理！
」欧廷泉半只脚就要踏出去的时候，何顺平忽然叫住他，低低地问：「今天不吃晚饭了吗？」
欧廷泉听了，心里又难受了。
有的时候，他真不明白何顺平这样低微的人的想法，他哼了哼然后走出去，关上了背后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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