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凌的脸都要贴到他脸上了,只要睁开眼,定然就会对上那张给他脆、不、坚强的直男心添过太多冲击的脸庞。
两人坐得并不近,所以桓凌大约是站在他身边、弓着腰亲他的,因为这样弯腰的姿势不舒服,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一只手按着他的腿,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还真重啊。
一个不举铁的人,一个比他高不出两三公分的人,怎么这么重?
宋时被压得腰都颤了起来,脑中胡思乱想,最终归拢到一件事上——
万一后院那些家人吃完饭出来了怎么办?万一有人过来送菜怎么办?
难不成他们要当场出柜?!
还是把毛病都推到福建风气上,说他们只是借鉴了福建式兄弟情的表达方式?
他的脑子越转越慢,手指诚实地抓住了桓凌的衣袖,往上扬了扬脖子。
桓凌摸着他滚烫的、不知是因酒意还是害羞渐渐透出艳色的脸颊,唇间逸出一声低叹:“咱们时官儿可真实诚。”
不!
不是他意志力差,是敌人实在太强大!
宋时坚定地维持着直男最后的尊严,桓凌把他抱回屋里的路上硬是一声没吭,不肯惊动后院里的家人。
桓凌将他往窗边罗汉床上一扔,拉下竹帘,左手按在他肩头上方的凉席上,低头欣赏着他垂死挣扎的模样。
为了直与弯之间最后的界线而挣扎!
桓凌嘴角含笑,轻轻安抚着他,发出了低沉沙哑的、恶魔般的诱惑。
“时官儿,让我帮你吧。”
………………
管什么京师兄弟情,福建兄弟情,男生之间互帮互助本来也是挺常见的事。
宋时在凉床上品味了一阵人生,半闭着眼数落桓凌:“你也忒不矜持了!
你一个给事中,朝廷的脸面……你青天白日的就做这种事!
我明天还要到翰林院报道,还不知掌院学士派我什么事做,今天本该养精蓄锐……”
叫他这么一折腾,还有精可养么!
桓凌眉梢眼角都是温情,坐在床头听着他慷慨议论,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低低地说:“时官儿这话可不讲道理,你看看外面,早不是青天白日了。”
虽然天色未晚,却也落了满地夕阳余晖,寻常百姓人家这时候都该准备睡觉了。
他拽起宋时如同烫着般轻颤的手,在指尖上轻轻亲了一下,笑着说:“明日是你初次入值馆局,我不打扰你养精蓄锐了。
等宋世伯和伯母、兄嫂们入京,我上了你宋家的族谱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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