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屋里没人后,才从桌上取了一叠写满字的白纸,看完一张扔一张,心中默记,或许不用记,因为这些事她经历过一次一辈子也忘不了。
靖享二年大辽进军大华,徐州被陷。
荣享御驾亲征,逼退大辽。
靖享四年平川地震诏发内帑十万赈恤,途中遭遇山贼,被抢。
靖享五年聘辅臣谭慧孙子、内大臣谭雪之子谭幺为贵人,行纳采礼。
同年八月,兵部尚书费书之子费然入宫,封贵人。
靖享六年商贾古家养子古枉然入宫,封贵人。
靖享七年众臣上奏诬告余家结党,留中不发。
靖享九年西夏和亲,皇子落飒被册封贵人。
靖享十年余月凌摒弃女身,入宫为妃。
同年十一月,荣享拟前往亲征大辽,余月凌重披战袍,与之同行。
……
厚厚的一叠纸,渐渐在她眼眸中化作了灰烬,心底没有一丝犹豫,有的,是尽在手中的豁然。
*
夜间,余雅躺在荣享的身侧,细细的端详枕边之人。
或许是继承了先皇的相貌,睡梦之中的皇上看起来更似男子一般美艳,眉目如画,肤如白玉,成亲那晚,自个头盖掀开的那刻,他便陷了,一颗心从此落在了别处。
只可惜郎有情,帝王无意,她的漠视让他无奈,也让他不解。
但是,自从见了那个男子,他什么都明白了,帝王的心里早就有了别人,他进不去,也无从进入。
“怎么,睡不着?”
感觉到身边人的视线,荣享睁开眼眸,侧身问道。
余雅突然被她闷头一问,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只得怔怔的看着她。
荣享微微一笑,将其揽至怀中:“以前朕对着你是冷漠了,你怪不怪朕?”
他心里的结既然是自个系上的,那自然要由她亲手来解,现在,也许并不晚。
“臣妾不怪……”
余雅靠在她胸前,轻声回道。
“可是真心话?”
荣享手指滑过他的脸颊,慢慢停留在了他的衣襟处。
“臣妾不敢欺瞒皇上……”
余雅眼眸一缩,腰间被她紧紧搂着,退不得,下身彼此紧紧贴着,动不得。
连日的碰触让他日益敏感,荣享稍稍的挑逗就让他不能自持,浑身战栗。
“别紧张……朕信你……”
荣享贴着他的耳畔,柔声安抚。
手掌慢慢探入他的衣襟,在感觉到他的颤抖后轻轻一顿,随即拉开他的衣带,唇瓣狠狠的吻上他纤细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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