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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鱼站在船板上,欣赏着海面粼粼的风光,只是得时不时扶在船杆上,艰难地往前移动着,仿佛脚下捆绑着一个沉重的物体,是的,那个暗卫紧紧抱住了她的大腿,边哭边吐,“我要下船,我要下船……”
船终于靠岸,李羡鱼背着暗卫下了船,那个暗卫晕船晕过去了,这对他来说,未尝不是最好的解脱。
次日,李羡鱼火急火燎地赶出了城,糟了糟了!
她居然睡过头了!
此时,郊外官道上的一处茶摊。
黄沙起,尘飞扬,黑衣剑客与瞎眼的北瞎对峙而立,双方已亮出刀剑,出手不过刹那间。
寂静,从未有过的寂静,一股汹涌的暗流冲击着围观茶客们的心。
小二正躲在柜台后,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回头,是个瞪着个铜铃眼的姑娘,那姑娘问道:“你是这儿的小二?”
“是啊,客官要喝茶?”
“不不不,你们这里有人打架,要不你出去拦一下?”
李羡鱼劝道,她临出门的时候,去隔壁房找那个暗卫,可是那个暗卫却晕得两股战战,剑都提不起来了。
“这个……”
小二迟疑,“客官你这是劝我去自杀?”
“不是,他们既然在你们这里喝了茶,消费了,那你们就应该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客官就是玉帝啊!”
“姑娘,我只是个临时工,要不您问我们掌柜的。”
李羡鱼顺着小二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这掌柜是个身强体壮、年约四旬的虬髯汉,李羡鱼凑过去,套近乎叫了一声“大叔”
。
掌柜转过脸来,面色一冷。
李羡鱼忙改口道:“这位大哥!”
掌柜很是生气,声如洪钟,“我就长得这么像男的吗?”
李羡鱼一怔,“这位大、大……”
她看了看T喉间鼓鼓的喉结,咽了咽口水,“这位小妹,你们客官打架,你不出去劝一劝吗?”
“这位大姐,你刚刚都说了,客官就是玉帝,诸神之战,岂是我等凡人可以参与的?”
掌柜冷瞥她一眼,扭过头去继续围观。
李羡鱼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惨烈的眼神看向了黄沙中的剑客,仿佛看着一个将死之人。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二胡声,凛冽中带着阵阵渗人的杀意。
李羡鱼望去,这拉二胡之人坐在一张残破的竹椅上,椅边倚着个木拐,他便是南瘸了。
南瘸身后,还跟着天聋地哑两个小童。
李羡鱼顿时心如刀绞,这南瘸与北瞎,二人向来如影相随,每次北瞎与人决斗,都要由南瘸负责背景音乐,好让北瞎识别出杀气。
南瘸既已拉弦,可见剑客与北瞎二人即将动手了。
而剑客,每次决斗前都要说一句话,剑客这一次,就是在说出那句话后死掉的!
果然,剑客唇启,“天下大不平,非剑……不能消也!”
李羡鱼咬牙,又得出前世那招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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