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轰然倒地,冒起滚滚烟尘。
待烟尘沉淀,只见里面一只三条腿的四方桌,桌旁两张歪歪扭扭的小矮凳。
国师一见嘴巴都瘪了,拉着李羡鱼的袖子,“娘,我们回家吧。”
“乖啊,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李羡鱼踮起脚尖施展了一个摸头杀。
“娘,阿来要回家。”
国师抓着她的袖子,嘴嘟嘟的。
哎哟喂!
我的小乖乖啊!
这小嘴巴!
这俊俏的模样!
李羡鱼舔了舔唇,竟忍不住起了淫心,现下四处无人,若将他骗进屋里,强行推倒,那么她就可以……
“娘!”
国师又奶声奶气叫了声。
“诶!
乖啊。”
李羡鱼意思下哄了哄,拍拍他的手,趁机在他柔滑的手背上摸了好几把,便拉着他走了进去。
可是这脚一踩下去,人就往下塌了近一尺,李羡鱼一惊,原来只是灰尘,吓死她了。
国师一见,抬在空中的脚顿住了,不敢着地,伸出双手来,可怜兮兮道:“娘,抱抱。”
李羡鱼无奈,只能将他背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灰尘上。
可是没一会儿,李羡鱼便背着国师狂奔了出来,尖声喊道:“出人命啦!”
福岛主闻讯赶来,看着屋内木板床上的一具白骨,默哀后在胸前划了个十字,随后将大腿骨捡了起来,走出房间,支撑在那张只有三条腿的方桌上,卡住,高度刚刚好,也够稳。
“这是你的上一任住户。”
福岛主娓娓道来,“我们都叫他怪老头。”
他说着回到房间,捡起另一根大腿骨,深情地问李羡鱼,“你爱吃包子馒头吗?”
李羡鱼眨了眨铜铃眼,“还、还好?”
“给你,”
他递给李羡鱼,“擀面可以用,擂茶也行,多用途,保质期长达十余年,在使用过程中如有适当的磨损或脱落属正常情况,还可以顺便补钙。”
“谢谢啊。”
李羡鱼忙不迭接了过来。
福岛主又拾起了床头枕上的头骨,擦了擦灰,将两个深陷的眼窝刮了刮,“这里可以拿来插筷子、勺子和饭勺,复古风,自然派。”
李羡鱼一并接了过来,跟股骨一起抱在怀中,也伸出手指刮了刮他的上下颚,“他好像没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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