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骨的善良,小骨的纯真,是你一辈子都学不会的。”
因为刚才的情绪激动,白子画此时的脸色比之之前,更是苍白了几分:“你一辈子,殷殷算计,又如何明白,只有一颗真心才能换得了真心。”
“真心,”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绝无双低低地笑了出来,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我没真心吗?我有啊,我不像花千骨,把她的那份真心分给那么多人,我的真心,完完全全、完完整整,都给了他,可是他不要啊,他把我的真心,当作垃圾,随手一丢,就又去关心他的小不点了,你说的,那份真心,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绝无双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子画,语气带着点俏皮地疑问:“不如,你拿出来,让我也看看。”
说罢,把侧手成掌,指尖对着白子画的胸口,慢慢地、慢慢地插了进去。
‘呃’,白子画闷哼一声,感觉绝无双的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插入自己的胸膛,锋利的指甲一点一点割开他的皮肉,沿着他肋骨的边缘一直向下,朝自己的心脏而去。
那种疼痛,就像是一种酷刑一般,剔骨削肉,却用着最钝的刀,疼的让他大汗淋漓。
他想要跳起来,避开那来自地狱的手,他想要大声尖叫,以缓解蚀骨的痛,可是,他发现,他动不了,口中除了发出一些细小的如同出生婴儿大小一般的□□外,竟是什么声都发不出。
他只有被动的半躺在绝无双的怀里,眼睁睁的看着那双曾经白皙柔弱的手一点一点伸进他的胸腔,忍受着这非人一般的剧痛。
“很痛吧,”
绝无双看着白子画满脸的汗水和肌肉不自觉的痉挛:“我发病的时候,也很痛,恨不得自己了断了自己,可是,我不甘心,花千骨没受到我的报复,六界没因为我筹划了百年的计划而动荡,我怎么能死呢?”
她的脸上再次挂上温和的笑容,用一种安慰的语气对白子画开口:“在这个漫长的,看真心的游戏结束以前,不如,我们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总是对我下意识地就会心软,对我的要求总是会不经意地就答应,尤其,”
她把脸往白子画的跟前凑了凑,加重了语气:“是看见我的眼睛的时候。”
白子画被掏心的疼痛折磨地大汗淋漓,眼睛都有些模糊了,可是一对上绝无双凑近了的双眼,就会下意识地心里一疼,感觉疼惜万分。
感觉到手指已经触摸到那颗规律跳动的心脏,绝无双勾勾嘴角:“因为啊,我对你下了毒,同心毒。”
白子画猛地睁大了眼睛,他对自己对待绝无双的心软而困惑,也私底下查过自己是否有中毒,但是都一无所获,而且,他也曾回想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也没发现什么下毒的痕迹,他从来就没有想过,绝无双会给自己下——同心毒。
“同心毒,是当年轰动六界的十全真人的得意作品,主要是为了融合各种生物,让新出生的试验品不会因为不同物种不相容而遭到反噬毁灭。
你应该没有想到吧,曾经以为百年前就已经身死的十全真人,却被天山派偷偷救出来,放在九霄塔里镇守玄镇尺,就连上次太白一战打败你用的功力,也是他的,”
她的手慢慢握上白子画还在跳动的心脏:“同心毒,同心毒,你我同心,我心似你心,我提的要求,你自然什么都答应,”
她握着那颗温热跳动的心脏,一点一点、慢慢地往外拉:“我用了3367种药,从你昏迷开始,一样一样、一点一点下给你,从你吃的食物、喝的药,到你穿的衣服、用的熏香,甚是是每天插在你房间的鲜花、后花海种的药材,一种药和一种药相作用叠加,一味药和一味药相反应消除,直到,那杯洞房花烛夜的交杯酒,才是同心毒的最后一味药,”
她笑着,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带着一丝苦涩:“白子画,我那般煞费苦心的下药,就是为了让你的情绪被我牵动,而绝情池水的伤口,可以说是意外之喜,正好拿来利用,让你发现不了自己对花千骨的真心,看看,如今不是正好,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
说着,绝无双的脸上笑容加深,她当作白子画的面,从他的胸膛中,拿出了那颗不断滴下鲜血、一下一下规律跳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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