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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改变注意了?”
江一然喜滋滋地迎上去。
喻夏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要是敢把之前看到的一切说出去——”
她看着江一然,眼中满满的都是威胁,“你懂的。”
“……我懂我懂。”
江一然肃然挺立,伸手在脖子上假意一划,摆出英勇就义的模样,“请组织放心,我绝对不会往外透露一个字。”
喻夏这才满意地关上门。
公司里的工作一如既往地陈旧而无聊。
有时喻夏会恶意地猜测这种靠拉帮结派撑起来的企业为什么至今还没有倒闭,然后她就会精分出两个喻夏,善良一点的那个义正词严地指责说她怎么可以恶意地去给那么多人揣测一个糟糕的未来,坏一点的那个就在吐槽说这样的公司和这样的职员本身就是社会的驻米虫,再说那些人有着复杂的人际关系网,公司倒闭之后他们也多的是去处。
她真是太无聊了。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呢?
当天中午喻夏一如既往地打算孤身一人去员工食堂。
公司里和她亲近或者愿意和她亲近的人很少,要么她看不上,要么迫于群众的压力不敢上前。
喻夏倒是无所谓,她一直觉得这些女人之间非要一起吃饭一起购物乃至一起上厕所的友谊很奇怪,明明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况且平日里几乎亲密成了一个人,该撕的时候谁也不会对谁手软。
当然——她这样的心态往往被视作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总之,她不在意。
喻夏是个规规矩矩的人,就算她从事着多么离奇的工作,她也习惯了按部就班的生活——所有的一切都按着既定的轨道在运行,这样多好。
偏偏有个江一然要冒出来打乱她的生活。
就在她快要抵达食堂的时候,一个年轻女人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在看到她的时候眼前一亮,随即喘着气磕磕巴巴地说:“喻——喻小姐,江经理找你——找你有急事……”
“现在并不是上班时间,我没有受他支配的义务。”
喻夏不为所动。
那女人顿时傻眼了。
她大概从来没见过喻夏这样态度强硬还不把领导当回事的下属,当即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支支吾吾了半天连眼睛都急红了。
喻夏看着她这样子,恻隐之心难得地动了一下。
也罢。
她为难江一然就算了,为难一个不知情的小姑娘算什么事。
反正她也不怕和江一然正面对抗——可这家伙居然对她使出这招,简直太过分了。
喻夏在心里狠狠地又为江一然记上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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