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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在脖颈被松开的那一瞬剧烈咳嗽起来,眼前的景象花白明灭,沈宓差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随后便听见那位打断他此番“离经叛道”
之举的不速之客沉着声道:“滚回去!”
听语气应当是冲着闻钦说的。
沈宓随即抬起头来冲他露出抹孱弱的笑:“殿下,真巧,又见面了。”
那夜直至闻濯赶到世子府,沈宓便已然消停。
也不知他是怎么肯想通的,而后见到闻濯甚至还道了几句抱疚的好话,惹得闻濯未敢放下心地守了一夜。
第二日凌晨才走。
这回也是隔着几日再见,再番想起那日夜里,闻濯无意间提起教他住进宫中的话,心下竟生出些莫名微妙的念头。
闻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了看他被秋风舔红的脚趾,又把视线落在了他脖颈间留下的红色掐痕上,不自禁皱起眉头:
“沈宓,不巧,丞相府的小公子昨日死在了悦椿湖里,姚丞相连夜上书奏折指证是你所为,要你以死谢罪。”
沈宓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连辩驳的神情都未曾给闻濯一个,甚至漫不经心地弯起唇角点了点下巴:“既然是丞相大人所言,那必然在理。”
闻濯双眸微眯:“必然在理?”
第4章大理寺
闻钦闹的不欢而散,离开世子府时腿还打着颤,盛着摄政王敢怒不敢言的眼神,就算他想同沈宓计较一番也还是得滚。
院里一时间走了个清净,但到底摄政王的不怒而威在跟前吊着,沈宓这泼皮货再怎么不要命,也得讲究个分位尊卑。
秋风揉的鸡窝头一摆,便指挥着傍边站着的小侍卫,拎着两筐枣子凑在了闻濯眼前。
“殿下赶的巧,刚摘下来正新鲜的果子,甜的很。”
闻濯见他笑的跟朵花儿似的脸,冷哼一声眯了眯眼:“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沈宓不动声色,纨绔那一套学的顶好,伸手在闻濯面前的筐里捞了两颗枣子喂进嘴里,漫不经心道:“冤枉至极啊,我这瞎子不过院里消遣打个枣,又碍着殿下什么要事了?”
闻濯见他装傻充愣,直接往他筐子里捞枣的手背上甩了一袖子:“沈序宁,你到底有什么不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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