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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点头,而后起身,到苏辞冰跟前儿,弯腰躬身,在苏辞冰的额头亲了亲:“这话儿我极是爱听的。”
苏辞冰的脸上微微地有了些儿生气,她将头撇开:“你不是还未用膳?快些去罢。”
有这样一个人,即便是在觉着你可能对他不起的时候,即便是已经忘记了前尘往事,他依旧将你放在心尖上,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苏辞冰觉着心里很堵。
直道是命运弄人。
起先的时候,她只当是再见不到萧离,万般责问的话儿都不知向谁说。
如今萧离在了,还是没法子说,只因,他都不记得了。
他说他是萧离,苏辞冰不是没有怀疑过。
但他的言行举止、琴声、箫声,分明是萧离再世。
且她曾在“林寂”
抱着她去药浴之时,看到过他肩头的一块儿疤,和萧离的一模一样。
是以,无法不信。
萧离笑了笑,自家出去。
繁枝便和幽梦进来,手执了一柄团扇给苏辞冰打扇,并将茶水、点心等放置在床边儿的一个小几上。
及至萧离用膳后回来,她们才又退出去。
萧离对苏辞冰说:“如若你还记得些儿往事,莫若讲与我听听。”
他坐在苏辞冰的身边儿,使折扇轻轻地为苏辞冰冰扇着凉。
苏辞冰躺在凉席上,不愿把萧离搭理:“既然你忘记了,又何须再知道?”
曾经一起将彼此刻在心底的人,一个遗忘了过去,一个心理怀着不甘不愿,在苏辞冰看来,当真是一件极为讽刺的事情。
萧离看着苏辞冰,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待苏辞冰睡着之时,他又将箫管取出,吹奏起来。
箫声好似穿透了时光,让苏辞冰回到了二人情浓之时。
那时候是极美的。
只是物换星移,春秋转换了百年,他们已经不是当年的模样。
良久,苏辞冰伸出一双玉臂,自后边环住了萧离的腰,脸颊摩挲着萧离的背脊:“我们该回京都了。”
既然敢如此算计他们,就有有胆子承担后果。
苏辞冰幽幽一笑,一无所有的滋味,该让那些人尝一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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