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如今这般着实叫人心惊,苏辞冰和萧离都暗道:“信人,只需信一人即可。
别个,到底是靠不住的。”
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大抵如此。
七日后,就是幽梦和玉砌、袖手夫人和繁枝两对儿新人的成亲之礼,雕栏并未在这一天纳妾,只说需带张秋芳回家后,由其父母做主才能过明路。
然而当晚,虽未成礼,雕栏只要想着繁枝和袖手夫人新婚之夜在做何事,他便心有不甘烦躁抑郁,于是拉着张秋芳做那些个事。
有几句酸词为证:
夏日繁花盛放时,蜂蝶嫩蕊共相亲。
两情相悦自得宜,留有一人意难平。
喜烛燃放众欢喜,失意礼乐亦难听。
胡乱摘起往时花,肆意摧残呼莫停。
恣任呜嘬香浓郁,流水潺湲捣未轻。
衣衫凌乱雪肌掩,冬江飘红采撷频。
青丝散开发成瀑,起伏上下水声清。
辗转调换攻成守,兵临城下交战吟。
各个击破声愈起,将军光头喜连音。
银枪直进缠纠起,纱棉裹身不嫌紧。
攀高且喜引吭歌,关隘放雪雨霖铃。
且说这晚,原该是玉砌和幽梦、繁枝和袖手夫人的好事,萧离和苏辞冰两个权当几人的长辈,又请袖手谷中的管家来唱喜歌,喊拜天地,最后将两双新人欢欢喜喜地送进了青庐。
这厢萧离拉着苏辞冰却不干了。
他将苏辞冰打横抱起,放在衾枕上,笑道:“阿冰,如此算来,咱们都一百多年不曾亲近了。”
苏辞冰看着萧离,良久理所当然地道:“我身子骨儿不好。
该忍着的,还是忍着罢。”
萧离和苏辞冰并躺在一处,说了一会子往事,就该灭灯盖被子睡了。
等灭灯之后,两人才阖上眼眸,正要睡去。
萧离如往常一般,伸手将苏辞冰揽入怀中,苏辞冰也乐得挨着他好眠。
只是苦了萧离,温香软玉在怀,又是自家的妻子,又是人间少有的绝色,偏生是不能动的。
于是心内暗自出声儿劝慰了自家的兄弟一会子,才念了几遍清心咒睡去了。
翌日醒来,新婚之人自然是新婚燕尔,不得意之人虽然快活狂荡了一宿,到底还是不得意,整日郁郁。
而苏辞冰和萧离两个自然是郎情妾意没得说的。
关乎其生活琐事,在此不多赘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