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从了。
那个太傅之女,正是苏太太。
苏太太颜色并不逊于那姑娘,苏老爷新婚之夜掀开盖头一见苏太太,魂儿都没了,喜得当夜与之连登巫山,哪里还记得那姑娘。
正在他春风得意之时,那姑娘家确如人穿夏衣度寒冬般难过活。
那姑娘家从李姓,李家是做生意的。
李老爷因吃一个道人的骗,将自家的和借来银子都投去“炼银子”
。
只说一两银子可练出十两来,不曾想那道人是个惯骗,卷银子跑了。
李家负了债,便欲卖两个女儿换银子度日。
李二姑娘得知后,拾掇了自己的体己和细软,悄悄地带着她姐姐--苏老爷的第一个相好逃出李家。
逃到外地后,李大姑娘常呕吐不止,叫来太夫瞧了,才知其已有三个月身孕。
七月后,李大姑娘难产,拼了性命生下一女。
在弥留之际,她将苏老爷留给她的信物给了李二姑娘,并将二人过往一一告知,蹬腿儿去了。
李二姑娘带着信物抱着婴儿去京都找苏老爷,却得知苏老爷成了傅太傅的女婿。
她抱着孩子,本想找到苏老爷好臭骂他一顿,再叫他好生待孩子,自己也好寻自己的良人去,却没想到苏老爷连见她们一面儿都不肯。
后来还是苏太太说她自家从小儿落水受了寒,不能生养,将她们两个接进了府。
又不忍看她颠沛流离,将她抬成了姨娘。
苏老爷知道这些个往事儿时,也是在后来和李二姑娘情浓之时了。
苏辞冰听完女先儿所说,皱了皱眉才道:“多谢你。
我也不虚留你了,你且去罢。”
幽梦带着女先儿行至二门时,便有马车等在那儿了。
二人上了车,幽梦才将一块儿厚实的黑布蒙在她的眼上。
及至马车行到女先儿居留处,方才取下黑布叫她回去。
这厢苏辞冰待那女先儿一走,便又拾笔,在白宣上写出了一行草书八个字:“弃我者我必恒弃之。”
她写完吩咐繁枝收了,到一边儿的榻上坐下,画屏忙为她斟出一杯热茶。
将才所听到之事,几人皆垂着头不敢说道。
苏辞冰静默了会子问道:“适才之事,你们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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