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双唇紧闭,气息紊乱的歪倒在床上。
下腹紧绷,凌越抓着聂潜的手,「够了,够、够了!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马上就好。
」聂潜加快手上的速度。
「唔……」很快,凌越就身体弓起,脚趾蜷着的达到了高潮。
聂潜把手从凌越的裆部拿开,将满手白液摊在凌越眼前,「看来你不经常做。
」
「……」凌越抓着裤子,往后退。
聂潜从床头拿出纸将手擦干净,「今晚到此为止,我还是睡书房,晚安。
」
替凌越关上门,聂潜知道他会在下一秒将门反锁,不过凌越似乎忘了他是有钥匙的。
聂潜没想要夜袭,虽说现在的凌越看起来也很可口,不过那不是最重要的……」
书房里,聂文已经在等候着。
「老爷很生气……」
聂潜头痛的叹气,「我知道。
」
「他说您要是一意孤行,就要出手了。
」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聂文想了想,「您的意思我说得很明白,我想他只是不希望再出任何……」
「我会亲自和他解释的,你走吧。
」
聂潜坐在桌边,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个黑色匣子,聂潜知道他只要取出里面的枪,对着凌越的身上来个几枪,一切就都结束了,可是,他不会让事情就这么结束,就算是父亲,也不能……
凌越不仅是要杀他,更加羞辱了他。
凌越是他的心病,是一块需要割除的瘤,由他自己种下,那么就要由他亲自割除。
聂潜的心情乱了起来,狂暴的将手边的笔砸了出去,接着是桌上的公文,直到桌上空无一物。
走到洗手间用凉水冲了睑,聂潜拎起外套,吩咐司机开车出去。
聂文在楼下看着聂潜的车渐行渐远,果然提及凌越,聂潜又失控了。
希望主人的计画不要偏离轨道,这次他会好好盯着,如有必要,不需老爷出手,他会先杜绝这个可能……
第二天一早——
凌越看着锁骨以上,耳朵以下,虽然是零星的红痕,却很明显。
心突突跳着,凌越不得不翻出高领衬衣盖住它,手掌按在胸口好一会儿,才下了楼。
聂潜坐在沙发上拿着电子书看晨报,见他下来,眼神在他的衣服上转了一圈,笑得深沉,凌越不由捏了一下衣领,确认自己扣好了扣子,没有露出痕迹,同时也被聂潜的笑容弄臊了刚恢复正常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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