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竟一点点的靠近,随之而来是一股浓浓的压迫感,香皂的味道和男人本身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苏禾看着那具高大健壮的身体,给他的感觉就像只是老虎,不用铁链锁着是不安全的。
突然间有点想逃,但是理智和自尊是不会允许他这样做的。
站到他面前的梁竟上下打量了一下苏禾,后者仍然是一身制服,戴了帽子所以看不见是什么发型,但是从露出的头发的长度看应该挺清爽的。
“长官你穿这身制服真性感,可惜就是沾了水也不透。”
他啧啧的咋舌,满脸的可惜。
“梁竟,我警告你注意你的用词。”
苏禾行使着作为监狱长的权利。
“长官,我已经很注意措辞了。”
梁竟笑着说:“你都不知道我在心里叫你什么!”
苏禾完全不想知道。
多说无益,在这里他也懒得用审问犯人的那一套公式化,对眼前的人应该也不会起什么作用。
他直接问梁竟:“王彪是你杀的?”
梁竟眯起眼,笑容突然很是诡异。
“怎么?他一死,你第一个就想到我了?”
苏禾不反驳。
“这可真是荣幸--”
梁竟嘻嘻地笑着,“监狱长能够亲自审问我,单独的――”
苏禾撇他一眼,“注意你对长官说话的态度。”
事实上,梁竟从来都没把态度摆正过。
像是撩拨一只高贵而温顺的猫,但是冷清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猫也是会伸爪子的。
梁竟似乎就是在等苏禾亮“爪子“的那天。
现在的画面,从远处看,两人一个制服笔挺,一个不着寸缕,站在一起有点诡异的色,情。
苏禾有几分认真地打量着梁竟,像是想从了脸上的出一丝心虚的痕迹。
似乎是察觉他的意图,梁竟收起了不正经的笑脸,伸手把垂在额前的头发向后拨了拨,说:“那个王彪,在牢里横行不是一天两天了,看他不顺眼的人多了,怕他的居多,但是懒得理他的更多。
只是凡事总要有个底限,不是谁都能宽宏大量到圣母的级别的。
别说上厕所被人扭断脖子,就是吃饭被饭粒咽死都有可能。”
苏禾静静地听他说完,先是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意有所指地说:“你不过来了一天,就对这里的事了如指掌了--”
梁竟“虚心”
地微笑。
“你不是第一次进监狱吧?”
苏禾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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