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挤眉弄眼,笑得特别猥-琐,“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记得来问我,我都能教你,哪方面都行。”
她说的意味深长,白心都要被恶心到了。
白心端起热腾腾的咖啡,赶她出门,“你不是还要去你表哥家吗?生日趴不参加了?万一有什么白白嫩嫩的清纯学长呢,不怕被人捷足先登?还不快第一时间赶去?”
“对哦,你不早说。”
小林刚反应过来,她抄起包就往屋外跑,跑了两步,又倒回来,“记得有事就告诉我啊,我可是老司机!
老司机带你开车,保证恋爱路上畅通无阻。”
“少贫嘴,快走。”
白心决然关上了门,世界清静了。
白心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儿,苏牧又发来了短信,意简言骇——速来我家,事关人体-器-官。
人-体-器-官?
白心皱眉,心想:难道哪个贩卖器-官的地下工作者找上苏牧,他被劫持了?
总觉得怎么想怎么不对,那个男人手无缚鸡之力,打架又不行,万一吃瘪了怎么办?
白心想到了这一点,急忙赶到了对门的苏牧家。
门是虚掩的,一斜光从门中露出,将她的影子拉得狭长。
白心气喘吁吁,喊了一声:“苏老师?”
“嗯?我在,”
他端坐在饭桌上,看了一眼手表,说,“只花了三秒,不错。”
“你刚才说事关人体-器-官?”
“我的胃难道不是人体-器-官?我每隔五个半小时就需要进食,到晚上六点以后不进食,一旦你饭点迟到,就会打乱我的作息规律。”
白心没想到这个人连吃饭的时间都要像列行程表一样,不准错漏一分一毫。
她无奈问:“那么,苏老师你尝试过熬夜吗?”
“我不会尝试任何类似于自杀的行为,熬夜就是其中一项,类似于慢性自-杀。”
“那你一定不知道过年守岁有多有趣!”
白心回想起她小的时候,是跟着外婆生活的,在一个小县城里面,一到除夕夜就灯火通明,大街小巷燃满了烟花爆竹,震耳欲聋。
苏牧还没动筷,仿佛极有兴趣,问:“守岁?”
“你小时候没有守过岁吗?过年的时候,出门去看烟花,以前有没有回过老家,和同龄人一起放烟花爆竹之类的,就这么说好了,沈薄以前都没和你一起打过鞭炮?”
苏牧抿紧唇,一本正经问:“计算好我半夜去上厕所的时间,往我的被窝里塞爆竹,险些烧了我的床,这种事情算吗?”
“那是你们几岁时候的事情?”
“在我五岁的时候,很显然,他当时并不聪明,居然不知道火星也能使布料燃烧。”
白心呵呵一声笑,脸上客套的笑容都险些要维持不下去了,她是真的没想到,苏牧和沈薄居然能从小就不睦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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