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挣扎,也不要嚷嚷,以免刀枪无眼,伤了你的脖颈。”
夏知秋无语,谢林安这般拆她台,是要天打雷劈的。
曹管事险些吓尿裤子,他将袖囊里的钱财抖露出来,含糊不清地道:“给……给两位壮士。”
夏知秋无奈地道:“我们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命。
我们只是想问你一些事儿,问完就走。”
想要问事儿,有拿刀问人的吗?曹管事又不是傻子。
谢林安适时补充一句:“只要你乖一些,我们不会伤你性命,不过你也别想着死里逃生以后再报官。
我们和富园楼的掌柜打听过了,他给你的菜价都是打了折扣的,而你却对府中报了原价采买,从中赚取差价。
若是你报官告发我等,那我们也会对曹家的主子说明此事。
你不过是奴籍,贱命卖给了主子,那还不是肆意打杀了?”
谢林安只是想诈一诈曹管事,不过看他惊恐的模样,猜是他误打误撞,真抓住了曹管事的把柄。
既然如此,他就再吓一剂猛药。
谢林安从怀中掏出那份打折扣的菜价表,道:“富园楼的菜价,我可是门儿清,别想打马虎眼。”
曹管事的小心思在谢林安面前无处藏身,他唇齿间的酥麻感恢复了,丧气地道:“是,全听两位壮士吩咐。
只要两位壮士为我保密,不要将我私吞采买公费的事说出去,也不要伤我性命。
我定然不会报官,暴露两位行踪,并且将此事烂在肚子里,对谁都绝口不提。”
谢林安冷笑,道:“哼,想完好无损离开的话,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夏知秋没时间浪费,她开门见山,问曹管事:“十年前,曹岩曹大人死后,其夫人带他的尸骨返乡,你可有察觉什么异常?”
“异常?”
曹管事没明白,他琢磨了一会儿,道,“回两位的话,异常之事,怕是没瞧见。
不过老爷下葬十分匆忙,按理说老爷那样大的官,白事必定办得轰轰烈烈,让全镇子的人哭丧,再吃上半个月的流水席。
谁知晓,停了三天的棺,后来就让人葬入祖坟了。
听夫人身边的桂嬷嬷说,是老爷死相凄惨,颜面不好看,这才急忙下葬。
被雷炸死的人能多好看呢?所以早些下葬也情有可原。”
夏知秋琢磨了一下这番话的信息,又问:“夫人和老爷感情好吗?”
曹管事道:“都三四十年的夫妻了,感情自然是好的。
夫人思念老爷,还会每日往祠堂里摆饭,好似夫妻情深,还想让老爷吃口饭呢。
啊,我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谢林安将手里的刀刃抵得更近,“说得越多,命越长,你好好掂量掂量。”
在谢林安的逼迫之下,曹管事愁眉苦脸地道:“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到底什么情况,我也不晓得。”
夏知秋道:“你只管说,说错了也不打紧。”
“此前夫人回了祖宅,我怕伺候不得体面,便刻意亲近夫人身边的老人儿桂嬷嬷。
我请桂嬷嬷吃酒,想和她套近乎。
哪知这桂嬷嬷儿子丈夫都不在身边,这么多年一个人寂寞,对我似乎起了那等心思,动不动就摸个小手什么的,这老娘皮,也不看看我能不能瞧上她。”
曹管事自知失言,忙含糊其辞,道,“反正也是为了在府中混口饭吃,亲昵些也就亲昵些,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往来着。
就在某天夜里,她同我聊起老爷生前的事,说是老爷不纳妾,但是会隔三差五开个赏芳会,瞧着正经,是赏百草珍花,其实是在院子里赏那些姿容漂亮的女子。
到底有多荒唐,我不知晓。
只知道桂嬷嬷那时还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知是不是故意说给我听,提醒我别在外拈花惹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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