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
我耸耸肩,“你把医药箱给我,我可以自己来。”
他冷声反问:“伤在后背,你自己能处理吗?”
大概不行。
我想了想,把衣服脱了扔在一边,趴在了他的床上。
枕头上只有淡淡的香味,可能是洗衣粉或者他的洗发水的味道。
绷带被剪断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特别明显,我能感受到他的动作一顿,粗糙的指尖划过了后背的肌肤。
在他开口前我迅速说道:“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
我将脸埋在手臂里,“这是我应得的。”
“……你不痛吗?”
我翻了个白眼,“要不我打你两拳试试看痛不痛。”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表现得一点都不像是个受了伤的人,你拿酒精消毒的时候我还能神色如常地和你说话,不哭也不叫。”
我枕着自己的手臂,偏头看向他,“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可是我没有那个会给我糖的人,所以哭与不哭又有什么区别?”
他沉默了许久,才说道:“琴酒也不会给你糖的。”
“我就没想过他会给我糖,”
我笑了,“琴酒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波本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他让我坐起来,他会闭上眼睛帮我包扎绷带。
我转头看向他,他的眼睛紧紧闭着,像是怕碰到我一般坐得直直的,动作也很小心谨慎。
但是绷带需要绕过我的身前,将整个上半身裹起来,他的手伸到前面时偶尔会有种他在拥抱我的错觉。
“波本。”
我喊了他一声。
他的动作一顿,很快就继续手上包扎的动作,一边没好气地出声:“干嘛?”
我问他:“你想要抱我吗?”
第32章我是白糖味的
“……我是瞎了还是疯了,会看上你这个小豆丁。”
波本将绷带打结后才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除了后背,你的脑袋也受伤了吗?”
“也是,毕竟你喜欢的是贝尔摩德那种类型。”
我点点头,理直气壮地朝他伸出手,“我的上衣都是血,波本你借一件衣服给我吧。”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他瞥了我一眼,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件棉质的长袖T恤,扔了过来。
“你就没有女生穿的衣服吗?”
我套了上去,衣领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袖子卷了一圈又一圈,有点嫌弃,“或者小件一点的衣服也好,这件太大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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