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落井下石的人,没必要提。
程斯年第一次听到女孩主动说起以前的事,想了下,说道:“你做的很好,换了其他人,未必会如你和陆伯母。”
有太多经营不善者,一句破产了,然后全部推出去,你们按比例分吧,然后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很少有像陆宁章那样,银行贷不出款,就借高利贷来发员工遣散费。
然后准备卖房还债,可惜还没卖掉,房子就被查封拍卖,用来抵公司债务。
以前社交圈里的熟人没有一人赞同陆宁章的做法,都觉得她做富太太做傻了,装仁义也要看时候,沽名钓誉也得有实力。
可陆宁章就是这么做了,不但如此,她还积极想办法盘活工厂。
宴池亦如此。
在公司刚刚出问题的时候,陆宁章想立刻送女儿出国,宴池将给她准备的钱全部拿出来结了一笔债。
无他,只为了让自己心安。
说实话,这么长时间,她们母女所做的事,第一次被人肯定。
宴池从未想过会是程斯年,会是她法律意义上的丈夫。
“说到这事,还要谢谢大哥帮我们,”
宴池觉得一纸婚书就能让程昱坤帮忙还一笔最大的债务,怎么说都是她赚了,“倒是让你受委屈了。”
程斯年是为了家人,跟一个没见过面的人领证,肯定怄的要死。
“倒也没有。”
程斯年起身,“那你早点休息,等到法院判下来,陆伯母的债我会承担。”
“不用,我们能自己解决。”
“我是你丈夫,会替你解决所有问题。”
程斯年语调依旧温平。
宴池拒绝的很坚定,要是程斯年帮她们还完所有的债,那她以后还能在他面前抬起头吗。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十分在意自己在程斯年心目中的形象。
还有,宴池有点怕他。
从两人正式认识,程斯年一直礼貌周到,谦和优雅,说话也是和风细雨,可她就是感觉他是刻意流露出的温和。
或许因为半年前那个雨夜。
她见过他周身充满戾气,虽然极力克制着,可单单一个眼神,就让人不寒而栗,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却给人感觉像是踩着尸山血海走来。
宴池摇头,不再去想,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宴池回复了《秦俑》制片人马方明的消息。
当时做直播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会有大制作找她买版权,反倒被一些小成本和网红借鉴或者白拿了几首有点热度的原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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