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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想不想吃点东西?”
阳光透过碎玉疏窗洒进来,宋予衡裸’露在外的脖颈处满是青紫痕迹,他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抬眸看了衣冠楚楚的容策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容策半扶他起来喂他喝水,宋予衡喝得很慢,迷糊中感觉容策又凑了过来,细碎的吻沿着脖颈缓慢往下,宋予衡胡乱推他,声音沙哑而虚弱:“你是想让我死吗?”
容策握住宋予衡的手,手指上暧昧的印痕密密麻麻:“我想……”
“你不想。”
宋予衡抽回手,斜睨他,“你在发什么疯?犯病了?”
容策道:“昨日我去医署询问过陆院判,他说你身体已无大碍,可进行适度房事。”
“适度?”
容策轻重得宜按压宋予衡的腰间穴位:“新婚燕尔,耳鬓厮磨,人之常情,但白日宣淫总归不好,我知克制懂分寸。”
宋予衡抬头,眼尾晕红犹未褪去,凤眸潋滟:“少拿冠冕堂皇的话骗我,你这不叫适度叫过度。”
容策附在宋予衡耳边说了两句话,宋予衡隔着单衫察觉到身下异样,身体僵直,眉心微蹙,往日然思因病需断绝七情六欲,整日抄写佛经凝神静心,他就知道长此以往会出问题:“我困了,想睡觉。”
“吃点东西再睡。”
宋予衡喝完米粥便又睡了,容策去了骁骑营,湘君磕着酸梅瓜子守在外厅看话本。
两盘瓜子一盘柑橘见了底,话本看完了,也没见督公有任何醒转的意思,她踟蹰再三,还是决定去把人叫醒,可巧雁回过府取画册,湘君掀开软帘:“督公睡了三个时辰还没醒。”
雁回担忧道:“你把过脉吗?是不是旧疾复发了?”
湘君欲言又止,雁回坐在床榻前小心翼翼推了推宋予衡:“阿予?阿予?”
宋予衡睁开眼睛支撑着起身,亵衣宽大松散,随着他的动作露出胸口大片肌肤,雁回取了件外袍披在他身上调侃:“你要矜持,与殿下夜夜笙歌于对国祚有损。”
他矜持?还对国祚有损?众人受容策蒙蔽已深,明明某人才是蛊惑人心吸食骨髓的妖孽:“湘君,你让陆院判告诉殿下,我旧疾复发,需静养。”
“是。”
雁回问:“你还有这种偏好?你那破身子受得住吗?”
“你在乱七八糟想些什么。”
宋予衡穿好衣袍,“听闻姚府茶花盛放,逢此盛景正宜品茶下棋。”
雁回不明所以,好端端的宋督公怎么会想到去姚府赏花品茶,明明督公府后院就有阿予当初为他移栽的各类珍品茶花。
至晚,宋予衡只喝了半盏茶容策便来接他回府,直言陆青石告知他,宋予衡旧疾复发,他特来把人带回去闭府静养。
雁回面对太子殿下恭敬的态度以及忧虑的神色,不赞同的数落了宋予衡几句诸如不要太过恃宠而骄等话,宋予衡有苦难言,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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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京都因科举放榜到处喜气洋洋,张其丘把花孔雀的做派贯彻到底,暗八仙绣花绯色罩衫里衬柳绿暗纱宽袍,手持折扇,招摇过市,王蕴之扶额:“你就不能稍微低调收敛点吗?还嫌你爹板子打得不够重。”
“易礼秋被太子殿下钦点为头名状元,陈维施进士及第,而今又与探花郎同行,我还不够低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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