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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痛恨的,就是老八的不择手段。
他沉吟着说:“那日大雪,寻常人都是不出门的,怎么就这么巧,偏偏让老十四和老八老九撞上了呢?”
老八有一段时日是很风光的。
得朝中重臣支持,得先帝爷看重,他得了先帝爷赏赐,是更大更好的宅院。
老八搬了家,府邸离他的地方远得很,绝不可能顺路就能过来。
除非老八老九是特意过来的。
允祥说:“老十四伤心,没想到这些。
臣弟倒是和皇兄想到一块儿去了。
去户部半日,就查这个赵桥。
赵桥的背后,隐约有老八的影子。
臣弟翻了许多卷宗,又去查当年的案子,痕迹被人抹的很干净,轻易看不出老十四的身影,但老八在这里头手笔不小。
若要认真查,还是能查出来的。”
“臣弟猜想,这个赵桥许也不是凭空冒出来的。
说不定就是老八放出来钓老十四的饵。”
也就是说,整件事都是八贝勒和九贝子特意做的局,为的就是将胤禛和十四阿哥分化,不能拉哥哥下水,就把弟弟控制在手里为他们所用。
这手段太狠了,也太毒了。
前后都是坑。
坑的最惨的人就是老十四。
把人控制在手上还不放心,还要把侍妾送入老十四府上,让人严密监视着他。
这赵桥的事要是再让老十四知道了,只怕他更悲愤了。
“去查,把事情都查清楚。”
胤禛冷着脸说。
康熙四十七年,允禩就下了一盘大棋,那这往后的十来年里,他几经沉浮,荣耀过,也落魄过,还有没有像这样没有被发现的棋子和布局呢?
胤禛觉着有。
这往后,还要更小心谨慎些,还要继续查。
允祥复命完了,他身上还有差事,还得继续往后调查这事,也不能在养心殿久坐,等雨停了他便走了。
胤禛在暖阁里默坐半晌,叫了苏培盛进来,传旨,传口谕。
叫人狠狠去八贝勒府上申斥了允禩一通。
允禟早就被禁足在府上了,他和允禩的待遇一样,也是派人狠狠申斥。
赵全的事证据确凿,胤禛直接公布了出来,称八阿哥九阿哥别有用心,心思诡谲,褫夺了两个人的爵位,八贝勒成了八贝子,九贝子则又成了阿哥。
倒是老十那儿没动,还是个郡王。
听说老十想要出府闯宫给他的两个哥哥讨回公道,但被他福晋给拦住了,才没能出来,可在府里却嘀嘀咕咕的,说了些对皇帝很是不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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