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依寻心里焦急,只觉得前面的人都是蜗牛,半天都不动一步。
终于,她看见城门了。
一排排的士兵执戈守着,边上还摆着一个半人高的滴漏,因为是木制,看不见里面还剩多少水。
不过水滴落下的度比人群流动的度快多了。
裴依寻看看滴漏,又看看那几个正在盘查的官兵,巴不得自己冲过去,替官兵们盘查。
许久后,轮到商客们接受询问了。
这度本来就慢,结果那些商客还和官兵们争执起来。
原是有个官兵搜包裹时,昧了一锭银子,被眼尖的商客瞧见,马上就不干了。
他们吵吵闹闹许久,还是商客认下这个亏,唉声叹息地离开此处。
官兵手里甩着银子,得意地望一眼远去的商客,回头开始赶人:“关城门了!
都回去,回去!”
裴依寻好不容易排到了,怎么甘愿放弃,心底一急,就抓住官兵的手臂:“大人!
滴漏里的水还没尽呢!”
官兵眼一横,立刻呵斥起来:“好大的胆!
竟敢吩咐你爷爷我做事!”
裴依寻赶紧收手,紧跟着道歉,到底是还想出城,小心翼翼抬起头恳求:“大人,这还没到关城门的时候,你就放我们出去吧!”
“你个刁民,还不走是不是!”
官兵骂骂咧咧,就要去推裴依寻,可还没碰到人,就被另一只手钳住手腕。
官兵下意识收手,却纹丝不动。
唐阅冷着眼,语气平淡:“拙荆莽撞,还请大人勿怪,在下这就带她回城去。”
不得不说,唐阅确实有些骇人。
身材高大,宽肩窄背,小麦色的脸像被塞上风沙打磨过般,粗犷而立体。
漆黑的眸子又像两颗刚从冬夜里摘下来的星子,还透着夜的深邃与寒意。
幸好裴依寻看不惯他的胡子,早早叫人刮了,否则早被人当做刺客丢进大牢了。
不过他现在的行为也够张扬的了,官兵心里惧怕,面上就更凶狠,大声嚷嚷着:“好哇!
竟敢对老子动手,你莫不是上午的贼人吧!
来人呀,把他抓起来!”
几个执戈的官兵马上涌过来,后面排队的人群一哄而散。
裴依寻眼珠子慌乱转几圈,颇为无助,只能拦在唐阅面前哀求:“大人千万别,我相公他不是有意的——”
“太守大人到——”
一声长长的吆喝打断她的话,士兵和百姓们赶紧下跪迎接。
裴依寻身子一颤,最后定在原地。
即便沦落至此,她心里居然还残留着丁点尊严,不愿跪当年的负心人。
她不跪,唐阅抱着女儿也站着。
百姓们自动往两边退去,空出一条广阔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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