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非趴在凌施施身上,哭得像个泪人。
凌施施开始不懂了,她就是打算整死那小姐啊?整死和做死,没什么差别吧?“我是打算……”
“我不!”
龙非打断她的话,一把将她抱得紧紧的,凌施施挣扎了几下,艰难挣扎不脱,也就罢了,“老婆,你是不是对我失望了?”
“我就没对你有期待……”
“我知道,昨晚我表现不好。”
龙非说得肝肠寸断,凌施施听得一片茫然,“你要求我先奸后杀,结果我既没奸也没杀,所以,你就不要我了!
你要去做死她!
不要啊!
老婆,你做死我吧!”
“你想说什么啊?”
凌施施更茫然。
“你不是要做死一个人吗?那么,就让我当那个人好吗?”
龙非的脸变得分外妖媚,“老婆,我们做吧。”
嗯?凌施施继续不解,片刻,但她见到某张大嘴迅速靠近时一下子开窍了,“混蛋!
你这个臭流氓!
离我远一点!”
“老婆,你不是要做……”
“砰!”
是拳头与鼻子相撞的声音。
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
收拾掉龙非,凌施施拉拉衣衫去探望杜琴棋。
和之前的喧闹相比,房里安静得可怕,个头小小的杜琴棋蜷缩在被子里,闭着眼睛身体却在瑟瑟发抖。
“大概是被吓的。”
杜诗画的声音放得很小,末了,补充了一句,“孙赫找大夫去了。”
“你们之前说了些什么?”
“我只是告诉了她有关父亲的真相,她一直不知道,没想到……”
杜诗画伏在姐姐床边,埋着头,肩膀微微颤动。
凌施施站在一侧,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要报复那个女人。”
她似乎听见杜诗画这样说。
门外一阵喧哗,是孙赫将大夫带了回来,经过检查,杜琴棋幸而只受了一点皮外伤,但受惊过度,需要好好调养。
听见大夫这样说,一行人松了一口气。
送走大夫,杜诗画靠在栏杆上,摸了摸那颗比和尚好不到哪去的光头,言语恨恨的,“我本以为,离开那个家就可以做自己,就能够不再为安全操心,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不管在哪里,弱的人永远没有存在的资格!”
凌施施一时也不知该何劝解。
听杜诗画的口气,她想要报复。
“她不是很得意自己嫁了个县令公子吗?好!
我就要让她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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