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诗画睁大了眼,“我又不姓包!”
“是吗?看您的模样,我还以为您和包公同宗呢!
若不是这样,怎么您看起来和他一样黑啊。”
凌施施一脸无辜,说这话时,她还故意将“包”
说得很重。
不知道杜诗画听这话时有没有变脸色——主要是她太黑,看不出来,但看眼神,嗯,肯定很生气,哼,谁叫你乱骂我来着!
凌施施眉头一扬,稍微出了口恶气,心里舒坦了几分。
“你懂什么,我这是练武时不小心晒的!”
说自己不小心?看样子她很在意,好,乘胜追击,“练武啊,想必不是为了强身健体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吧?”
杜诗画点点头,看样子舒了一口气。
“但我相信您一定只是为了强身健体。
看您这模样,晚上站在外面都看不出来是个人样,肯定很安全。”
连珠炮似的说了很多,凌施施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依旧看不出杜诗画是否变了脸色,但凌施施感觉的到,她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
而在一旁,龙非饶有兴趣地望着她俩,凌施施的脸颊渐渐染上一层粉嫩,而杜诗画,嗯……还是那么黑。
“气死我了,姐姐!
你怎么还不来帮我!”
杜诗画的声音依旧大得像在落雷。
凌施施靠在墙上,得意洋洋,叫啊,叫你姐啊!
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没人帮得到……
“是你欺负我妹妹吗?”
耳畔一阵寒气。
谁啊?凌施施漫不经心回过头,“呀——有鬼啊!”
她一头栽进了龙非的怀里。
这次这又是谁啊?
这次出现的人应该是杜琴棋了吧?按理说,她是来当新娘子的,但她却穿了一身白衣,劈头散发,似乎正在戴孝。
要戴孝就好好戴孝吧,起码得把白颜色穿得妥妥帖帖的吧?可为嘛她不但白衣上满是灰,同时还要给自己穿一双红鞋啊?
在民间传说里,披头散发、一身白衣、一双红鞋——
那岂不是冤死厉鬼?
“小妹,是谁在欺负你啊?”
白衣飘乎乎,杜琴棋慢悠悠飘到了杜诗画身边和她并排站在了一起,一黑一白,凌施施一下子想到了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好了,面也见过了,我们该说正事了。”
杜诗画扭了扭脖子,一副想要打架的样子,“但在谈正事之前、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吊在我老公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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