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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荫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另外一个美貌的女人眉来眼去,含情脉脉,怀里还抱着一个很明显,五官与那个女人很相似的女童,只觉心口剧痛,偏偏在别人面前,不敢表现出来,还得强自欢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心中却是暗恨。
回来之后,见儿子裴宣独自在院子里面习武,崔玉荫只觉得心如刀绞,自己的丈夫公然与别的女人出双入对,她虽说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但是那等姿容,那等风仪,想必也是出身大家,难过裴矩不肯带回来,人家这样的容貌气质,怎么可能会做小,这也罢了,横竖崔玉荫对此早就有心理准备,只是之前没想到,裴矩在外面金屋藏的那个娇,居然是那副模样,两人连孩子都那么大了,看裴矩的模样,将那个女童看得跟眼珠子一样,如珍似宝。
想到这里,崔玉荫只觉得血气上涌,一股子腥甜的味道直冲上喉头,竟是呕出血来。
从那以后,崔玉荫的身体便是每况愈下,几乎是心如死灰,除了看到裴宣的时候,还有些生气,平常也就是躺在病床上,多数时候闭目养神,偶尔睁开眼睛,就是在发呆,眼珠子都不动一下。
裴宣急得不行,恨不得现在手头有碗所谓的忘情水,给崔玉荫喝下去,让她忘了裴矩那个混账,哪怕崔玉荫想着养几个面首什么的,裴宣也认了。
偏偏没这玩意,逍遥派的典籍里面倒是有一种药物,称作绝情丹,配合针法,可以锁住一部分记忆,但是绝情丹所用的药材非常稀奇古怪,都是些很难找到的药物,还有些是要特别培育的,比如说,用养蛊的方法培育出来的蝎毒,用大量灵药喂养出来的灵蛇胆之类的。
当年以逍遥派一派之力,收集了十多年的药材,不过炼制出了三枚,当然,除了用来试药的那一枚,另两枚一直都没用得上就是了。
如今仓促之间,裴宣又是这么大点孩子,到哪里能弄到那些药材,因此,如今只能竭力安慰崔玉荫。
偏偏崔玉荫每每看到裴宣小小年纪,就要里里外外一把抓,亲自为自己侍奉汤药,就心酸难耐,想到裴矩在外头陪着不知哪家的女人还有两人生下来的女人快活,自己这个正妻生下来的儿子,却连个外室所出的女儿都不如了,心里愈加气苦,她自个不放过自己,裴宣又猜不出她的心结,自然不可能对症下药,搞到最后,崔玉荫愈加衰弱了。
这日,裴蕴之妻张氏上门探望,见崔玉荫已然瘦成了一把骨头,不由叹道:“嫂子这样如何是好,若是堂伯回来,见得嫂子这般,定是会心疼的!”
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要不是崔玉荫确信张氏不知道裴矩那回事,都以为张氏是专门过来戳自己脊梁骨的了,崔氏自尊心很强,自然不肯让家丑外扬,也不会示弱,让别人瞧了自己的笑话,只是说道:“弟妹这话说的,老爷领了皇差,在外为圣上尽忠,也是应有之意!”
却绝口不提什么心疼不心疼的话。
张氏也发觉有异,心中不免迷惑,也不敢再提裴矩,只是拿着裴宣还有裴爽的事情跟崔玉荫说着,总算引得崔玉荫露出了一点笑意,很快,崔玉荫没了精神,她便知趣地起身告辞了。
崔玉荫看着张氏的背影,无力地合上了眼睛,嘴角却露出一丝冷笑,她咳嗽了两声,眼中闪过决然之色,强打了精神,叫道:“乳娘,将我那梳妆盒拿来!”
第8章张真人
崔玉荫从梳妆盒中的一个暗格之中取出了一枚刻着先天八卦的令牌,摩挲了一下,脸上现出一个苦笑,然后便叫人取了纸笔过来,就着床上的矮几,写了一封书信,然后,将书信封上火漆,连同令牌一起交给了崔忠。
崔玉荫低声吩咐了崔忠几句,崔忠连忙点头应是,带着书信令牌当即便去取了快马离去了。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崔忠便回来了,跟着的还有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的老者,那老道鹤发童颜,肌肤细腻,面色红润,一看便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偏偏骑着一头不过三尺高的毛驴,但是却不显得滑稽,竟让那头毛驴都显得有三分灵气了。
这些年裴矩不在,家里都是崔夫人做主,崔忠俨然变成了家中的大管家,这回他领着一个看着就是得道高人的老道回来,乖觉的门房赶紧开了中门,带人上前相迎,崔忠赔笑道:“张真人,我家夫人如今缠绵病榻,不能起身相迎,还请真人恕罪!”
那老道叹道:“她能想的起来要找老道,老道便知道,她如今有些不妥,哪里会怪罪,你这便带我过去见她便是!”
崔忠连忙引着那老道进了后院,一直往崔玉荫所住的院子而来。
崔玉荫那边也听人禀报说崔忠带人过来了,挣扎着坐起来,先叫人去叫裴宣,又命人帮自己梳洗,换了一身衣裳,正要亲自到门口相迎的时候,那老道在院门口就瞧见,不过迈出一两步,便到了房门口,叹道:“丫头你如今这副形状,还跟老道我讲什么虚礼!”
崔玉荫还是坚持道了个万福,轻声道:“老神仙这么多年一心清修,以求得证天人大道,却为了晚辈的事情,踏足这凡俗之地,原是晚辈对老神仙不住!”
老道何等眼力,即便崔玉荫用了点脂粉,掩饰住脸上的病容,但是她说话中气不足,站在那里,便显得弱不胜衣,自然一眼发现崔玉荫身体出了大问题,不免摇头,对着边上伺候的人呵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扶你们主母进去!”
崔玉荫的确已经撑不住,便顺水推舟,由着几个侍女搀着她进了屋,在胡床上坐下,又往她身后垫了两个引枕让她得以靠着。
这年头男女大防并不严重,老道年纪也大了,又是方外中人,自然毫无避讳,见崔玉荫不过走了这几步,气息便有些乱,脸上神色一正,伸出手去,给崔玉荫把脉,手指刚刚搭上崔玉荫的手腕没多久,便是眉头一皱,然后便松开了手,问道:“当年你也学过一些医理,如何让自己到了这般田地,竟是伤了心脉,肝脾受损,已经是油尽灯枯之象?”
崔玉荫苦笑一声:“却是当年不曾听从老神仙的话,如今落到这般地步,也是我识人不明,咎由自取!”
想到当年自己在诸多求亲者中选中了裴矩,老道那会儿便跟自己说,裴矩虽说瞧面相是一时人杰,却是寡情之人,只怕日后她要伤心,那会儿她被裴矩的温文尔雅,温柔体贴所迷惑,却是不肯相信,如今果然不假。
老道一愣,继而明白过来:“哎,痴儿,痴儿!”
崔玉荫打起精神,说道:“老神仙自然看得出来,如今我已时日无多,只是,外子已然靠不住,我这一去,如何放心将我儿托付于他,如今我所顾及的,也就是他了,小儿还算有几分天分悟性,还请老神仙将他收下,即便是做个道童,在老神仙身边伺候便可!”
正说着,裴宣已经过来了,崔玉荫连忙拉着裴宣道:“宣儿,快见过楼观道的老神仙张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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