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阜怀尧面无表情看他,“怎么?朕金口玉言,你不信么?”
“微臣福浅,敬谢不敏!
!
!”
连晋咬牙切齿道。
“真的不用?”
阜怀尧很善解人意地问道。
连晋几乎把牙齿咬碎一半,“微臣情愿不成家,也担不起陛下厚爱!
!
!”
……
理所当然的,这局棋像是之前那样,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再一次没有下完。
出了静室,阜远舟见自家兄长面色如常,而某元帅满头黑线,于是满意了,开启自动跟随模式黏在阜怀尧身边。
宫清不解地瞥了瞥被乌云笼罩的连晋——哟,吃瘪了?
连晋抽抽嘴角,转移话题,“想起什么没有?”
之前已经回想半天的宫清道:“我好像见过孙叔在烧这么一幅画,孙叔也没解释什么,不过那时年纪还小,不知有没有记错。”
阜远舟摸着下巴,“这本书的织锦面料还很新,最多不超过一年半。”
阜怀尧扬眉。
好几年前烧掉的画,为什么又要重新费尽心思藏在书里?是为了更隐秘地保存吗?
不过既然孙澹能将这幅画重新分成一块块藏在书里,就证明他对这画异常熟悉。
那么这三仙向南图里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连范行知那样的人物都在寻找?
而且,孙澹究竟有着怎么样的身份?
亦长亦父相处了十几年,宫清忽然发觉自己一点都不了解那个总是和蔼淡泊的孙叔。
连晋对着这幅画研究了好一会儿,一根手指摩挲着鼻梁,“你们说,这三仙向南图会不会和那劳什子的虎人有关?”
画上,那两个兽耳兽尾的仙人的确看起来很符合“虎人”
的形象。
阜远舟看了看画上那个一身战袍的青年,“那该不会又跑出什么蛇人出来吧?”
其余三人闻言,心里都是一咯噔——不是这么邪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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