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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培好奇,就问:“为什么是伤心地?”
刘交歪头想了想,似是有些了然:“说起来,从来没有见过庆先生的家人,他从来,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我蓦然想起那一晚,我一个人在添香馆外面的灌木偷哭时庆先生安慰我,他好像说,他的家人全都去世了。
正想着,就听项伯闷闷的问张良:“想起来,庆先生家里如何他从来也没说过,张师兄,你知道吗?”
静默半晌,张良看向田升:“庆氏一族在齐襄王时很是显赫,也就是你祖父那一代。”
田升一愣,没想到会看他,然后他问:“是吗?那这一代呢?朝里……好像没有姓庆的官员,齐国有名望的贵族世家,也没听说过庆家啊。”
“你当然不知道,”
张良平静的微笑:“在你出生之前,庆氏一族的人基本上全都死绝了,只剩下庆先生一人。”
我脑子涨涨的,问道:“为什么都死了?”
“得罪了田假。”
张良言简意赅,看了田升一眼,然后继续说:“庆家拥护齐王登基,得罪了一部分人。
后来被田假构陷私通敌国,齐王春猎外出,田假便将庆家几百口人全部收归到狱中。
齐王回来,看到证据确凿,但感念庆家的功劳不忍杀害,于是下了诏令将他们驱逐出齐国,永世不得回来。”
大家一齐追问:“后来呢?”
张良说:“后来监狱莫名其妙起了一场火,庆家的人全都烧死在里面,齐王派去救火的人只抢出了一个五岁小孩子,也就是庆先生,只有他被救下来了。
齐王让他承袭了庆家的爵位,并将庆家远在卫国的一个旁支亲戚召到齐国,亲戚照顾到庆先生成年就回卫国了。”
末了他补充到一句:“这都是我从别处听来的。”
大家一时默然,田升问:“可是监狱里怎么会起火呢?”
申培问:“庆家真的私通敌国了吗?”
“那就不得而知了。”
张良道。
我喝的昏沉沉的脑子有些醒转过来,庆家拥立齐王建,田假把庆氏一族全搞死了只留下一个庆先生。
弯弯道道太多,我甩了甩头让自己不想这些,然后大声说:“说点别的吧,闷得慌!”
没有人说话,大家似乎情绪都低沉下去,锅子里已经添了好几次汤了,我拿过来的三坛酒也全部喝完。
我站起来,只觉得脑袋涨的有点难受,心说自己今天有点上头了,不过仍是又拿了两坛黄酒上来,果子酒不醉人,黄酒才会喝醉。
申培歪着身子靠在墙上:“真是有些想穆师兄,也不知他到哪里了,过的好不好。”
我们更沉默了,穆生和穆鱼此时应该已经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吧,我想。
穆生和白生是我们这些人里年纪最大的,一个十七岁一个十八岁,平日里我们的小聚会,白生和穆生都是关照我们的那两个,像喝成今天这样,穆生肯定会一本正经用浮先生来吓我们,然后被我们一起灌酒。
项伯脸红扑扑的,靠在我身上,说:“他是为了个女人就走了,我们可都得学着点,不能这么没出息……男子汉大丈夫……”
忽然的,时茂带了一个人进来,是张良家的青春痘,青春痘满脸泪痕,也不顾及我们在旁,就对张良哭:“公子,您赶紧跟我回去吧,发生大事了!”
我眼见着张良的酒瞬间清醒了,他沉声问:“别慌,发生何事了?”
青春痘憋的满脸通红看着我们,支支吾吾最后只是说:“公子……还是先回去说吧,回去你就知道了!”
张良站起来,对我们说:“我先回去了。”
他们都已经醉的起不来了,我匆忙拿了一件披风穿上:“我送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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