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执意妄为,你要承担的罪过便不是这么简单了。
我不知道这间屋子曾经住过什么人,也不知道曾
经发生过什么事,可是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你不懂,有些事有些人,一辈子也难以忘却,我活着唯一的希望就是为她平冤。”
焕丽的声
音还算是平静。
“那流苏的性命就这么不值得一提吗?她差点葬送在你的手里。”
锦言有些动怒,进宫已经见
到太多悲剧,流苏还那么小,还不知道自己所做之事要付出的代价,她无辜而纯真。
“我只是想做好这件事,我没有要害她的意思。”
焕丽转过身子来,板着的脸也有了一丝松动
,看得出她对流苏也是极为关心的,不过难道她当真不会想到流苏会有这一天吗?
“这世间有诸多不足,谁也无法强求,逆势而为,与天相争,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数来夺了
。”
锦言看了焕丽一眼,“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焕丽身形一颤,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昨夜一直未曾安睡,锦言有些乏了,不想去歇息耽搁刺绣,终夜忍不住困意袭来倚在绣架上睡
了。
睡梦中的锦言安详自若,长而浓密的睫毛乖巧服帖,绣架,绣品,锦言,白皙的肤色,精致的
五官,临窗看来是多么美丽的风景,锦言丝毫没有发觉,有人正在欣赏风景,享受这风景。
锦言醒来的时候,睫毛闪动间便看见窗前的男人,面如冠玉,朗目星眸,温善而深情得看着锦
言,锦言慌乱站起身,正想行礼,却发现隔窗行礼也是不尊,一时局促得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别怕,朕知道你在母后这里很是放心,只不过怕别人多心,所以一直未来看你。”
皇上淡
淡笑着,“朕来了好一会了,看你睡得安好,就没扰你。”
锦言脸色微红,这个男人总是带着让人毫无抵抗的气势而来,却做些心细如发温人心房之事。
锦言正想开口应话,却发现皇上离开了窗前。
未等锦言松口气,皇上却已经走进了屋内,他身形伟岸,今日一身紫袍,额前一抹青翠的碧玉
更显风liu倜傥,“几日不见,你又清减了,让朕看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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