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听皇上说道:“你现在有了身子,不要到处走动,有什么事吩咐奴才们去做就好了。
”
“锦言记下了。
除了去给太后请安,或者去澄瑞宫瞧瞧姐姐,锦言哪里都不去就是了。”
锦言
这话说得圆滑,既说了自己会去澄瑞宫,可是也没有将刚才化装进澄瑞宫的事点出来。
皇上也不吭声,眉头紧蹙,眼底却闪过令人不易察觉的凌厉寒光。
又过了几日,钟离终于赶赴边疆上任。
临行时钟离又去了太后的永宁宫,
出来时神色凝重,似是担负着千斤重担。
素语这几日身子不大好,苏渔阳每日频繁进出澄瑞宫,药石针砭,也用尽了心力。
不管怎么说,锦亲王要回朝的消息,终于传回来了。
满朝上下暗潮汹涌,文武百官都在斟酌到底该站在哪一边,皇上波澜不惊地应付着各种奏章,
似是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唯独澄瑞宫内间或传来凄厉的笑声,时而欣慰,时而决绝。
锦言找来苏渔阳,想问清楚素语的病情。
苏渔阳斟酌了良久,才择言说道:“皇后娘娘是心病
,渔阳只怕是无能为力……”
锦言挥了挥手,吩咐他下去,自顾自落寞地说道:“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只因被雾迷了眼睛
,看不清远方,才患了心病,等到云开月破之时,她该是能明白过来的。”
永宁宫内。
星夜暗沉,枝头飘荡着的满是尘世间的杂念,怨念。
太后斜卧在倚榻上,结果苏姑姑递来的帕子,轻拭了手,听着苏姑姑回禀各宫的动静,良久,
才说道:“是时候了,苏辣子,你该知道怎么做。”
苏姑姑顿了顿,迟疑地道:“太后,现下时局动荡,宫中后位再有更迭,岂不是更招人眼?要
不要再等等……”
“就算哀家这把老骨头能等下去,琴儿的身子等得了吗?就差再立一位皇后了,只要五任过去
,一切都会万事大吉。
哀家算计了一生,不能就这么将赫连家葬了去,绝不能!”
“是,奴婢现在就去做。”
苏姑姑领命而去。
太后随后将手中的帕子扔在了地上。
一阵疾风吹来,将地上帕子吹得旋起,又落下,再度旋起
,落下,太后冷笑看着,仿佛是在看这叱咤风云的一生过往。
她神情坚定,即便用一把利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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