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来微笑道:“陛下穿着祭服不好受吧?妾身为您宽衣。”
桓止抬手制止她道:“寡人说要封你为妃来着,这几日忙着祭祀的事情冷落了你,这样吧,后天如何?”
宋芸眼中浮现了惊喜,继而用力摇头:“陛下,王后因为这事已经很伤心了……”
桓止打断她:“宋芸,你整日这样伪装,不累么?”
她猛然抬头,这回脸上是实实在在的震惊,她忐忑道:“陛下这是……”
桓止懒得与她周旋,他起身站到窗边:“没有?你天天挑拨寡人和王后的关系,真以为寡人不知道?寡人起先还以为你是想趁我和王后关系僵持时趁虚而入,现在看来不止如此。
你是乖乖地吐露实情呢,还是用过刑后迫不得已吐露实情?”
宋芸膝行上前,脸色惨白道:“陛下,我真的没有。”
手指狠狠陷入掌心里,是她大意了,被他的温柔与宠爱迷惑,得意忘了形,才会露出破绽来。
桓止没理她,扭身朝外走去,宋芸吓得抱住他的腿,声音颤抖得厉害:“陛下,您要去哪?”
桓止低头看她:“你现在这副表情不就是心虚么?你说不说。”
“我……”
她掩面痛哭道,“我真的没有做危害王后的事。”
桓止看她半晌,忽然扬声道:“来人啊!”
立即有两个内侍推门进来,桓止淡淡道:“把她拖出去,用杖刑,寡人不喊停就一直打下去,不要手下留情。”
宋芸脸色惨白,内侍们上前架住她。
她死死抱住桓止的腿,可哪敌得过两个男人的力气,眼看要被拉走,她慌乱地大喊道:“我说!”
桓止挥手屏退了内侍,“说吧。”
宋芸道:“陛下,如果我说出实情,陛下可否送我回卫国?”
桓止寒声道:“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宋芸咬咬唇:“妾身日夜服侍在陛下和王后跟前,新婚第二日,女官站在帐外索要元帕,陛下磨蹭了好久才交出来。
妾身当时就觉得很怪异。
便多了个心眼,后来留意到陛下手上的伤,那明显就是咬的。
我那时便怀疑了,只是不敢确定,接下来几天王后总是心神不宁的模样,那时妾身基本就确定了。
所以……”
桓止接道:“所以你觉得自己有机可趁,寡人遣你去廷尉府,你不肯去是么?”
礼制上,诸侯娶妻,正妻嫁过来时必须有陪嫁的女子,这些女子的身份是贵妾。
若是正妻逝世或是被废,那么这些贵妾便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王后。
宋芸打的便是这主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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