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宫人说,妾身在宫人面前得称本宫。”
谢福儿犹豫了一下:“向来只有九嫔以上才有资格称本宫,福儿怕给人笑话。”
皇帝眼睛略弯出弧度:“居一宫主殿,执一宫事务就能称本宫。
再说,只要是人定的规矩,那就是活的,就有先例可开,只有蠢人才陷在框框里把自己考据得死去活来!”
他倒说得雄赳赳的气昂昂,也懒得跟她扯嘴皮,榅肭开始发威,熏得人热,手一拉,银红小袄噗的掉了,薄绉纱裹得她像一团软豆腐似的。
他大手如一把铁刃,不断前行中把她□的赘裙往上翻,一直卷到腰身才停下来,露出光洁如玉的腿。
沿着腿腹,皇帝的手覆在谢福儿的小腹上,突然问:“这两个月的月信来过吗。”
“嗯。”
倒莫名其妙关心起自己大姨妈。
“唔。”
皇帝的语气有点失望,但转瞬就忘了,在她身体上流连。
这是他纳的美人,怎么欣赏都行,皇帝心里美,顺着她莹白胛骨往下,一口含住突起一胚柔软。
谢福儿抵住他硬邦邦的胸膛,嘴唇合得拢拢,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尖儿瘙痒,脸发烧地呢喃一声:“今晚不这样。”
居然还懂得玩花样了,皇帝一个翻身,掉了个面,把她举到小腹,拍拍肚子,冷笑一声:
“上马吧!”
累是累了点儿,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等一会再补一更=3=
☆、第54章惊魂
呃,果然好大一匹马。
谢福儿跨坐在皇帝肚皮上。
雄性生物也是有意思,毛头小青年时,生怕别人说自己嘴上没毛不沉稳,摆出一副邪魅**炸天的装逼立体样,年纪长了反倒豁达了,越活越放得开,具体参照这位不庄重的皇帝先森……
谢福儿望着肚皮朝上的皇帝,俯平了身子,听下面人长吐一口气,伸直了手臂,拉开榻首的小立柜,掀开盒盖拿出块冰,笑眼里噙着弯弯波光,潋滟一闪,拨得皇帝心跳一个失衡。
少女握住一块滑不溜手的冰砖,隔着绸裤,用冰角轻轻一蹭,见二皇弟立马昂首敬礼,剑柄一样笔直对向她,嗤笑:“贼头贼脑的,跟六郎一样。”
“呲——”
皇帝被冰得一个激灵,眼睛都爽眯了,瞥一眼床头,一盅温水冒着热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添上来的。
皇帝吸了口冷气。
这法子在大内书库的春意画上见过……民间章台楚馆三教九流用的多,皇宫妇人多半矜持,舍不得作。
谢福儿小心翼翼地试探:“皇上,还要继续么?”
皇帝没说话,就只吞了口唾,咕咚一声,还挺响亮。
好像真挺兴奋的!
这样的侍寝初夜,一定难忘。
到底是跟沙漠风暴齐名的大名鼎鼎的冰火二重天啊。
谢福儿一激动了就更卖力,捧起一摞冰块,拿不下了,含了一颗垫在舌头下,趴□子,小小碎碎两排牙咬住他绸裤边角,叼紧了往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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