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华道,“父亲不愿违背祖母的意思,虽然不高兴,还是给二哥哥取了这个字。
我五岁上的一年冬天,自己跑到园子里玩,不小心滑到了摔坏了腿,哭了半天都没人理我,照看我的丫鬟和婆子早不知道去了哪里。
还是大哥哥下了学路过那里,才把我抱了起来。
那一次大哥哥在府里大闹了一场,他本是个不多言的人,可是那一次为着我他跑去找了父亲,把那几个丢下我自顾去玩的丫鬟和婆子全都打了一顿又撵了出去。
若不是为着在祖母的孝期里,恐怕那几个丫鬟婆子并被立时杖毙了。
自那以后,大哥哥就不时的来看我,也就从那时起,他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他开始在父亲面前表现自己,也会说一些校场上武师们夸赞他的话。
父亲开始渐渐的将目光放到他的身上,待他十三岁时,父亲便带着他去了战场。
曲莲,这满京城的人都夸赞我大哥哥人品端方、风声清肃。
我敢说,这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
可我也知道,大哥哥为此吃了多少苦。
那些年,他也不过十一二岁,总被校场上那些壮汉弄得一身伤。
他……”
裴玉华一句话还未说完便惊呼一声,马车突然一阵巨晃。
两人都没防备,差点跌出马车。
还未等出口询问,外面已然传来翟庭玉的怒斥。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当街纵马!
?”
“我们是什么人?”
外头那人竟似听到了什么戏言一般哈哈笑了起来,“哪里来的土包子,竟然问小爷是哪个?”
翟庭玉在车前站起身,环视了下周围。
此时已经有五人骑马将马车团团围住,当首一人正是方才开口那人。
这人二十多岁,骑着匹枣红大马,长着张端正的俏脸,却有双流里流气的眼睛。
再看那些马匹,翟庭玉心中一凛,这些马匹蹄口处都有着一个不太显眼的印记。
他虽然只是个候府护卫,但也曾经跟随父兄去往校场,他立时便认出,这些马都是战马。
他跳下马车,将齐眉棍攥在手里,厉声道,“速速让开路,否则我不客气了。”
“嫂嫂!”
裴玉华虽然脸色也有些不好,但是她还是一把抓住曲莲的手,颤着声安慰她,“翟护卫身手很好,别担心。”
她本是闺阁女子,还是稚龄。
虽是出身将门,却也鲜少独自出府。
如今不得已出府,却不想碰到了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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