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一字不梗,语气平缓淡然,就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阿漆就连报仇也说得轻轻淡淡的,只是将令一坛酒也开了封,饮了一口,不经意道:“不久我就会为阿妹和我自己报仇。”
阿漆说着站起来,一边豪饮,一边似念白般喝道:“杀不尽的仇人头啊——放不下的手中刀!
喝喝不完杯中酒啊——唱不完离别歌!”
“你怎么话这么多?”
成羡羽实在忍不住说了出来。
阿漆却是一笑,弯下腰来看她,鼻尖差点贴到成羡羽的鼻尖上:“话不说出来,难道还憋在心里么?”
他又打个响指:“我不仅会说,我还会唱呢!”
阿漆说着右手手心摊开,面朝着成羡羽道:“阿筝,借你的剑一用!”
成羡羽犹豫了少顷,眼前的男人武功莫测,而且内伤已经治愈,而成羡羽如果把宝剑给他,她自己将手无寸铁。
但成羡羽还是决定将宝剑借给阿漆,她相信他。
阿漆接过宝剑,并不抽开只是轻弹剑鞘,配着乐音给成羡羽唱了一首歌。
阿漆轻轻地唱,歌声就像一条清澈的溪泉,静静地流淌:
山又高呀水又急
你在东来我在西
山把我们分
水把我们离
我只有天天等着你
海无边呀洋无底
你在东来我在西
海把我们分来
洋把我们离
我只有天天等着你
你是沙来我是泥
我们俩生就在一起
你是胶来我是漆
我们俩分开不容易
我重情呀你重义
你不抛来我不弃
山也不能分
海也不能离
我总有一天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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