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哭带叫,又磕头又作揖地求起饶来。
喜庆大戏院是吗?贵老板,这人听着似乎有些耳熟。
花清远眼皮都没有瞭他们一下,没拿苹果的手,抬手一指,指向那几个警察,“还有你们,收人好处□,不算错,我不怪你们,都得养家糊口嘛,但从今往后,这处,你们就不要插手了,有我花清远一天在,程老板的戏,就得顺顺当当地唱着的。”
不说之前在前台时看到花清远与他们局长之间的近密关系,只说有着花清远剥苹果皮的手段,那几个警察哪还敢说什么,连声应着是。
“嗯,各位兄弟既是吃当差的这碗饭的,就不能不做当差该做的事,这几位不但惊了程老板,还砸了人家的戏园子,吓跑了人家的客人,各位兄弟怎么看?”
花清远这话问得轻松,但他前前后后做的事,可不那么轻松,几位警察也是混了多少年的,什么事不懂。
领头的那位连忙一边抹汗一边说:“自是该从严惩戒!”
“从严就不必了,都是这四九城里混的,”
花清远捏起手里切成八瓣的苹果中的一瓣,放进口里,慢慢地边嚼边说:“这样吧,砸了人家的东西,给人家赔了就是,吓跑了人家的客人,替人家把损失补上就是了,只是惊了程老板,几位就有些麻烦了,不摆茶磕头认错,怕是我这关都过不去。”
花清远说‘从严就不必’时,还心存侥幸,听到后面且越听后面,越发地冒冷汗了。
那老板却是越听越发明白了,——花清远这是在帮着程蝶衣立威呢!
有了今天这一出,就像花清远说的,只要他花清远在这北平城里一天,哪怕就是半年一载地不来‘大红门戏院’,谁也不敢动这里半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我总算爬上来了,天好冷,还不来暖器啊。
☆、有什么好
这戏院之中,不懂行的人往往喜欢坐在正位,特别是二楼的正位,那里也叫主位了,但懂行一点儿的都是不选择坐在那里的。
这看戏,民间俗话也叫‘品花’,品的就是花旦,十生一旦,足可见旦角在一个戏班子里,处在什么样的地位。
花清逸从后台踱到前台,并没有去正位主桌陪坐,而是坐到了右侧位,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程蝶衣下台时抛到观众席里的‘媚眼’。
这是旦角下场时回报给席下观众最好的答谢礼。
无论哪家的花旦下场,都是有这个惯例的。
站在花清远后边陪着的那班主,从后台陪到前台,脸上的肌肉都要笑僵了,心里却是起伏不断,猜测不停的。
眼瞧着花清远把那几个混混和警察丢在了后台,匆匆坐回前台,只为看着程蝶衣这最后要下场的几步,明明打得就是程蝶衣的主意,可是言谈举止里又透出的是温和从容、礼待亲密,不像是有那个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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