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时间,”
程蝶衣轻轻地叹气,“早起睁眼就是练功,一直练到晚上睡觉,练不好,师父会打的。”
后面的声音很低很低,显是没少挨的。
花清远的心口快速地抽痛了一下,却还是笑着说:“男人嘛,哪个小时候不挨打,我也没少挨!”
差一点被打死的那种,都不是一次两次的。
程蝶衣哪里知道花清远说的挨打是指什么,他回想了一下柳云芳的凶态,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花清远的脸,肿已经消得大好了,经他拿过烤地瓜的手摸完,像是盖了手印一样。
只是夜太黑,两个人都没有注意。
“说到师父,还有几天就是师父的寿辰了,往年都是我和师兄一起送的,今年……”
未等程蝶衣惆怅完,花清远已经说:“今年,我陪你一起去送!”
“哪个用你陪,”
虽是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开心的,却仍是嗔着说:“都是师兄弟的,你陪我去算是什么?”
说完,又有些后悔,怕花清远着恼,连忙撇头看过去。
花清远也正看他,漆黑如墨的瞳孔好像可以倒映出他的影子,花清远伸手拉了拉他,“浑说什么,什么叫我算什么,我算你男人,你算我男人,你还想不承认怎么的?”
“我哪有不承认,只是这话……怎么也不能和师父说的,”
他们这样的关系如何见得人,哎,师父要是知道他有了这个心思,还不得赏他一顿鞭子,但听花清远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他也觉得分外踏实。
别人认不认的倒也没有关系了,他们彼此承认就好。
“那我送你过去,然后在外面等你,咱们在一起回来,不让你师父看到,”
瞧这把自己说的,他花六少什么时候这么憋屈,像见不得人的小媳妇。
程蝶衣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在这沉寂的夜色里,分外好听,“好,你可别忘了,”
花清远的心头又是一动,“不会的,都说了,在北平的这段日子,都守着你。”
一直到明年的七月份都是不打算离开的。
花清远以为这话可以安抚住程蝶衣,哪里想到,程蝶衣立刻如受惊的小动物,瞪大了眼睛连忙反问:“你还是打算离开吗?”
“做生意嘛,自然要来回地跑,但这里是我的家,就像风筝,它飞得再远,不是有线牵着吗?”
花清远拉住程蝶衣的手,“你就是那个牵线的人。”
程蝶衣被花清远拉着的手紧了一下,垂下的眼眸有些湿润,抬起头的时候却是努力笑着的,“风筝啊,我都没有放过,明天咱们放风筝吧。”
“你怎么知道我会做风筝?”
花清远故意惊喜,倒是衬着程蝶衣此时的笑。
“哪个知道你会?说来,你个大少爷,怎么什么都会?”
程蝶衣好奇,花清远不但会做饭还会照顾人,如今又会做风筝,听三癞子他们说,花清远削的苹果也是个顶个的好。
“又不是哪辈子都是少爷的命,”
花清远算是实话实说了,程蝶衣却以为他在开玩笑,“难不成清远投胎时没喝孟婆汤,还记得上辈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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