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他的意思应了,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欢喜还有一丝惆怅,心里暗笑。
我知道他欢喜的是什么,也知道他惆怅的是什么,谁让他有小自私,那我就不能和他玩玩小心眼了吗?我虽是应着,但却清楚我永远不会送他离开的,时间会为我证明的。
他总说我是傻瓜,其实他才是,我牵他的手把他从香港带回来,就对他说过永远不会送他离开的,这只死鬼果然是上了些年岁,记忆力不好,竟敢忘了,也好,那点小惆怅就当是对他的惩罚了,惩罚他自怜自哀,惩罚他忽略了我们之间约定的“莫失莫忘”
。
这样一想,开心许多,捥上他的手臂,又在他的脸颊上补了一口,终于心满意足了。
去医院的路上,我想起他的话,他以前在情感上,一定是受过伤害的,谁这么混蛋会用“无聊”
这种词语来中伤他呢。
我看过不少他以前的作品,那里的他透着自信与飞扬,事业上的如日中天,为什么挪到生活里,就会乏善可陈呢。
他童年少年索然孤独,成名之后,一边承受着巨大的工作压力,一边又没有很好的排遣解压,就不难解释他为什么会忧郁了,这根是儿时就有的,随着年龄增长又没有及时的纠正,造成悲剧的结果,就不是偶然的了。
我以后一定要再接再厉,绝对不能让悲剧重演。
我到医院的时候,节目已经开演了,杨医生正焦头烂额地台前台后窜呢,看到我,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我的节目道具扔给我,沉着脸问我,“跑哪去了?打电话也打不通,你这孩子啊,我可怎么说你是好!
平常上班的时候踩点来,也就踩点来了,我也不说你什么,可这个时候你怎么也能这么散漫呢,还不快点准备去,还有两个节目就是你的了。”
这语气典型的家长口吻,比我爸还像我爸呢,还说不说我什么,他哪次也少说我啊,我连忙点头道歉,只说手机音量小,没听到。
杨医生一听更有反驳的话了,“手机音量小?你这孩子说谎都编不圆,这满医院的哪个不知道你那手机耳机天天塞耳朵里啊……”
这倒是个事实,可我耳机虽然塞在耳朵里,可不代表我的插头就一定是插在手机上的啊。
这事却又解释不清楚,只得又说了些认错的话,好在今天还有我的重头戏,杨医师没有不依不饶,又说了些“大家长话”
后,催我去了后台。
“杨医生肯定是更年期前兆,我记得我爸有一段时间就这样的,后来被我妈的狮吼功治愈了。”
总是被大叔看到我发糗的模样,我的“红颜”
形象尽毁啊,总想找点亡羊补牢的话,却又觉得找的不太对,也就认命了,“我就一天生糊涂虫,大叔,你不会嫌弃我吧?”
“怎么会,你不嫌弃我就好了。”
又是这种话,说出去谁信?他这样一个风华优雅的人,怎么就是在情感生活上自信不起来呢?
“大叔,我爱你!”
我又一次肯定地说,看来以后这样的词,我还得经常说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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