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乌:“一直喝?”
“一杯倒。”
白乌起身,将人已贴至唇边的铜杯夺走,“那你别喝了,就当别给我惹事。”
温禾去夺杯,“开玩笑了,哪能一杯倒,我被魔……你家君上囚至酒池肉林,就是以酒当茶过来的。”
花铃暗中揭短:“小主,牛是涮的,不是吹的。”
明明就是嫌酒池里的酒劲大,上头,宁可渴着也不喝。
“闭嘴吧你。”
温禾冲腕间低吼。
“我闭嘴,你便闯祸了,听闻你在仙界是个出了名的作精祸头子,果然名不虚传。”
白乌道。
温禾:“我不是说你,算了。
你不让喝就不喝吧。”
白乌还是不放心,吩咐身侧的金银花,将酒坛酒盏全数撤走。
两人复又捞着肉菜互聊。
从吃食聊到文学,再深入探讨她所著之书的某些细节。
温禾发现,白乌是她的真铁粉,之前认为是假粉来着,但既是真粉,有个疑惑她不禁问出来。
“既然,你是我的书迷,可你怎么忍心将《赫连氏秘史》拿给赫连断看,他会杀了我的。”
白乌白面扇一摇,笃定道:“不会,因是你所著,就不会。”
温禾更迷了,“为何有此一说?”
白乌摇摇扇子,望天,“这个,天机不可泄露。
哈。”
温禾十分不喜设悬念打哑谜的这种调调,于是吐个舌头,继续从铜锅里捞肉吃。
倏地,几片雪花融进沸腾红汤里。
温禾仰头,“突然下雪了,还这么大。
你们魔界的天气当真反复无常。”
白乌肃颜,站起,敲着虎口的白扇,消停住,“糟了,君上不悦了。”
“什么意思?”
温禾一头雾水。
白乌望着牛毛般纷扬的雪花,解释:“魔阴王朝天时地脉,同君主内息相通相融。
也就是说,君上可随意操控王朝内的天气。
某些天气,便是君王情绪的外在反应。”
温禾联想初来魔阴王朝时,短短时辰经历了下雨下雪下雹子的场景,感情全因魔头阴晴不定的性子。
她伸手接一片雪花,沁凉之余,缓缓消融于掌心,“这么说,只要赫连断高兴,大晚上的都可以出太阳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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