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原香原本好奇的是,景家不是据说已经破败了。
怎么还有这么多钱,还过得一点都不节俭呢。
景真半个脖子都红了。
衣裳也解了一半。
他原本相貌就好,这时候被酒色一熏,简直惊人的耀眼。
只是这人没有一点喝多了的自觉,还用个小酒杯慢悠悠的往嘴里倒呢,都洒了半衣襟了。
说话听起来居然没有醉意。
可是内容就糊涂了。
他正给张原香讲他爷爷的爷爷的事儿呢。
“……景家当时做的是布料生意。
祖父在义军还没打过来的时候,就暗中给他们输送粮草了。
当时一起做这个事情的还有沈家。
不过沈家在当时就是商行首领了,做起事来气魄就大很多。
我们景家像是个给他们跑腿的。
不过后来太祖爷得了天下,咱们也就成了江南最大的布料商人。”
张原香被他捉了手,想走又不愿。
挤眉弄眼的对旁边的丫环使眼色,让他们先去收拾床榻。
自己快速伸出手去,先把那酒壶挪远些。
口里胡乱应着景真,心中只想怎么能把他哄去睡觉。
景真七情上面,感情比平时丰富多了。
这时候竟突然长叹一声,拍着桌子激愤起来:
“哼!
咱家出了名,一伙子破鱼烂虾都出来攀祖宗了。
几百年没听说过的人都跑出来了。
一天来好几个人,没过半个月景家的家谱就往前延伸了二百年!”
张原香“扑哧”
一声笑了。
又忍住怕刺激景真。
这事儿倒也能想象。
可不是大富人家亲戚多么?张家一族就是这样的。
只不过,也说不上幸与不幸,张家嫡支每代生的孩子都不算多。
也就是一个两个。
千年积累,这也成了好大一个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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