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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
我问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清醒了。
“我没有告诉过你。”
他怔住了,没有回答。
“你来过这里是不是?”
我继续问,声音很冷,“5月17日晚上。
就是乘这辆车来的对不对?我不在,你跟林晰讲了什么?”
一切都讲的通了,所以刚才管理员会放他上来按我的门铃,而不是在底楼门禁外面等;我们出去的时候,甚至还帮我们开门。
管理员认得他,或者是记得他丰厚的小费。
他很久没有讲话。
我叫司机靠边停车,司机犹豫着回头看看周君彦,他没有表示,于是车子继续往前驶去。
我想也没想动手去拉车门的保险,打开车门。
他赶紧扑过来把车门拉上,然后叫司机停车。
车子停下来,我下车穿过不停歇的车流朝路对面走过去。
周君彦跟在后面,叫我的名字,不时地拉我一下,躲过一辆疾驰而过的车子。
我头也不回,穿过6条车道,上了马路对面的人行便道,一辆公共汽车在路边停下来,我上车,他跟上来。
车子又一次靠站的时候,我下车,他还是跟着。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他也坐上来。
司机问我们去哪儿,我说了家里的地址,他报了那个餐馆的名字。
司机回头问到底去哪儿?我又说了一遍家里的地址。
然后对周君彦说:“你下车,我们完了。”
他没有下车。
车子开动了,路灯和过往车辆的灯光时不时地照亮车厢。
一路上两个人都不讲话。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韩晓耕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来,声音很大,大到我也听得见:“周君彦,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他一言不发,打开车窗把电话扔出去。
几分钟之后,出租车在我住的楼下停下来,他拉住我不让我下车,说:“他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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