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严冬,并不是阳春。”
秦南之也笑,朗朗润润的声音传来,“五弟妹说的是,只是我诗书有限,一时脑子里只想到这一首,五弟妹就勿要追究其他了。”
温袅手抓着绳子,低眸看着不远处的人,刚要说话,突然觉得左手往下一沉,耳听的听韵惊慌失措的喊了句“五少夫人”
,接着坐下蹬板一塌,她便由着往前荡起的趋势直直抛了出去。
飞出去的那一刻,温袅想到的不是秋千绳怎么会断,而是这绳子早不断晚不断的,偏偏挑她荡的最高的时候断,这下好了,半身残废免不了了。
只是,温袅还没想象出自己折断腿或者折断胳膊的模样,就感觉周身一阵温暖,似是被谁抱在怀里。
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秦南之堪堪接了个正着。
“没事了。”
飞身接住温袅的秦南之脚一粘地,低头见怀里的温袅面色虽有些泛白,但神情还算镇定,就松开手臂让温袅下来。
温袅站定后,只觉得心头还在剧烈的跳着,好在之前习过些轻功,“飞”
的时候没有多恐慌,现下安安稳稳的落地,也没受一点伤,就自我安慰刚刚是在练功好了。
倒是受了惊吓的听韵“哇”
地一声大叫起来,疾奔过来,将温袅紧紧拉住,着急的追问,“五少夫人有没有事?有没有哪里受伤了?快给听韵看看,刚才好可怕!”
温袅即便没事也被听韵摇的头昏眼花,连连止住了她,却见她眼眶红红的,手还有些颤抖,怎么就觉得刚刚被抛出去的好像是听韵而不是她。
秦南之在旁看着两个人一哭一静的,忍不住笑了一声,看向温袅道,“刚刚那情况,一般女子怕是早就哭了,五弟妹倒是镇定的很呐。”
秦南之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嘲讽,纯粹是好奇,温袅报以一笑,说,“我也不是多么镇定,而是没反应过来应该哭一下表示害怕。”
听出温袅话中的调侃,秦南之忍不住笑了一声,“不愧是将门之女”
。
说完,又将视线投向那秋千架子,摇了摇头道,“那秋千怕是日晒雨林多了,绳子被蚀,才会断的。”
温袅闻言也看向那断掉的绳子,这个时候倒是有点心有余悸起来,“这么说这绳子总是要断的,只是我运气差了点。
说来还好今天四哥在,谢谢四哥了。”
“一家人客气什么。”
秦南之笑着带过,又看了看听韵,说道,“我看五弟妹这小丫鬟吓得够呛,你们主仆二人还是先回去缓缓神吧,我找人来将这秋千修一修,你以后若是还敢来,也还能坐一坐。”
温袅亦笑,“这有什么不敢的。”
话刚说完,就见听韵抓着她的衣柚,满脸担忧不赞同。
她只得伸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听韵,然后和秦南之告辞,带着听韵先回了房。
晚饭的时候,秦遇之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温袅今天差点从秋千上摔下来的事,当下大步赶了过来,快到进门的时候又顿了顿,再进去时脸上担忧急色通通掩了下去。
“夫人。”
“你是来问秋千的事吧。”
见秦遇之过来,温袅也不奇怪,似笑非笑看了看他,道,“我要是有事,这个时候就不是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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