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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么条理论,御衍微沉了眼,似有一些不认同,但他唇线只是抿了一抿,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即便御衍没有说话,苏清挽也知道他对自己的做法是极不赞同的,又见他双眸看向那些人离开的方向,眼中似有沉思之色,当下含笑凑近了分,故意调侃道,“怎么?莫不是玄武主动了心,舍不得那艳美冷丽的红衣女子?”
御衍闻言神情僵了一分,却是侧头扫了苏清挽一眼,很是不满。
即使那半张面具遮了容色,但苏清挽能想象御衍此时的模样,心底玩笑之意更甚,直拿一双水漾清眸看向御衍,眸中浮着一丝委屈之色,而右手则扯着衣袖轻轻按在唇边,遮住嘴角那抹谑然的笑,“玄武主瞧见那女子美貌,便嫌弃清挽了么?可不想前不久还随着清挽跳崖殉情,此时不过半日,便变了心么?”
听到这话,御衍露在面具外的半张脸泛起可疑的红色,目光直直投向身边轻轻蹙眉、一脸委屈至极的女子,却是气不的,恼不得,答不得。
他若说没有,便是承认之前随她跳崖殉情,心意暗许;他若答了是,那便是认了移情别恋,朝秦暮楚,不论是或否,他都陷在她下的圈子里,左右都是错。
于是,面对苏清挽这个不能回答的问题,御衍果断选择了转移了话题,“我在想,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看衣着语言都不像是中原人士,若非中原之人,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御衍想的问题亦是苏清挽不解之处,她闻言微微眯了眸,收起之前的调侃揶揄,眸光也投向那花海,口中静静的道,“若我想得没错,他们也是来找剑妖的。
想必,最终目的也是为了那《泰阿注记》。”
剑妖,泰阿注记,听到这两个名字,御衍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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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毁掉的木屋前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苏清挽和御衍便再度起身,沿着来路走去。
行至之前跳下来的河岸,发现左右各有一条路,他们顺着灭妖崖方位的推算,最后选择了右边的一条路。
一路平静,除了偶尔几声少闻的野兽声,也再没有遇见其他什么。
两个人沿着河岸走了大半日,终是看见了稀稀疏疏的房屋,青瓦房,水田,有孩童嬉戏在田边,清脆的笑声在空气里清晰可闻。
又走了一段路,房屋村舍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密集,苏清挽让御衍等在原地,自己上前去问一位中年妇女,就看见两个人笑着聊了一会儿,等苏清挽回来时,手里还多了几个洗净的桃子。
“喏,李大婶家的桃子,很甜的。”
将手里的桃子分了两个给御衍,苏清挽挑了一个较大的,启唇咬下一口,水甜之味立时布满口腔,不由得眯起了眼,“我刚已经问过李大婶,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双河镇最边缘的村舍。”
双河镇,那说明他们并没有走远。
得到这个认知后的御衍侧头看了一眼苏清挽的模样,见她清然面容上淡淡蕴着清澈光辉,那咬着桃子的模样,竟有些从未见过的娇娆,心头蓦然一动,才有些迟疑的咬了一口手中的桃子,那入口的清脆和甜意,像一道清泉一般,淡淡的在口中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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