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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月纤似乎很意外。”
男人轻勾嘴角,笑容有些冷邪。
月纤低眸,还是忍不住道,“她可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
毕竟也是怡红坊的头牌,你——”
“没本事的人留着何用。”
淡淡驳了月纤的话,男人面目冷峻,“我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
一个男人的心都留不住,将来如何为我所用。”
一室安静。
不是不知道这男人冷血的一面,但月纤还是忍不住蹙了眉,状似无意般问到,“那么我呢?办不成事时是不是也一刀结果了?”
听到这话,男人笑了一笑,从榻上支起身,伸手捏了月纤的下颌,低低笑道,“你我怎么舍得?”
月纤看了近前的脸片刻,不带感情的抬手拉下他的手,而后细了眼眸道,“贺兰千,除开你的掌门身份,你我只是合作关系,所以你当初答应我的,别忘了。”
看着月纤没有任何情谊的眼,贺兰千冷笑了声,以侧身的动作掩住眼底那一抹黯淡,“我自然记得。
所以叫你来是要告诉你,容疏来了。”
壹漓城卷艳本倾城色第十九章逆耳提醒
听见容疏的名字,月纤冷冷淡淡的表情似是被什么撞了一下,露出一丝裂痕来。
而后逐渐扩大,布满整个面容,“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
径直到了烟淼楼,借闲王的手,解了他那宝贝徒弟蝉衣的围。”
贺兰千清晰道来,就像是在现场一般。
听见蝉衣的名字,月纤眉目似是隐隐颤了一下,却是冷嗤道,“你倒了解。”
贺兰千回以没甚温度的一笑,“那是自然。”
月纤看了他片刻,忽然站起身来,抬手指向屏风之外仍在弹琴的玉清,回首问到,“她,你准备什么时候用?”
贺兰千先是无声看了她一会儿,而后也跟着站起身走近她,低声相问,“你急什么?还是容疏来了,就让自诩冷静的你乱了手脚?你和他已是整整九年不曾见过,你凭什么认为他还记得你?”
“记不记得不用你管!”
被戳到心事的月纤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面容也沉了下来。
贺兰千直视她,嘴角挑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怎么?不过提一下都受不了,一旦发现这些都是事实呢?”
月纤深吸一口气,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蝉衣可是承国第一美人,她跟着容疏这么多年,容疏也是专程为她离开东岚赶到中原。
你要怎么说服自己容疏对她只是师徒之情么?”
“这些和你无关。”
贺兰千闻言笑了,一个转身坐回榻上,玄色衣摆如墨划开,而后慢慢顺着动作落在榻上,像是给床榻染上一层墨迹,“月纤,我只是提醒你,毕竟已经过了九年的时间,不要以为一切都没变。”
月纤背对着贺兰千,握着拳无声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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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衣跟着容疏在王府中住了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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