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惊寒怀疑她是太子府、或者哪个王府的人,而昨日落水是她自己故意所为,目的就是为了打探湖底的东西,然后趁赏花会皇帝和所有人都在,将那东西公诸于众。
所以,今日故意派个黑衣人前来,假意跟她接头,诱她上钩自爆。
尼玛,幸亏她会读心术,不然,她还真会以为自己这幅身子的原主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身份呢。
如此一想,难怪呢。
难怪那日在水下,卞惊寒点了她昏穴,她还以为是怕她醒着上岸,会瞎说自己的背是被他所伤,却原来还怕她说出水下有铜箱子啊。
麻麻地,她还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啊,有必要防贼一般防着她吗?
防着也就算了,至于要这样挖空心思试探吗?
上次怀疑她是皇帝的人,一个试探差点要了她的小命,这次她都伤得差点没命,又怀疑她是他府的人,那么下次呢?
下次又会怀疑她是谁?又会如何变着法地横加试探?
她真的想骂人了。
不,方才在从黑衣人眼中得知他是卞惊寒的人的那一刻,她甚至想杀人。
有意思吗?
这样有意思吗?
她觉得他.妈.的特别没意思!
“王爷说得很对,我什么都没说,毕竟拿了王爷的封口费不是。”
弦音说完,觉得心很累,转身想回边上的椅子坐一会儿,可能久站的缘故,又加上有些心不在焉,脚下忽的一软,她一个趔趄,眼见着要摔倒,她本能地伸手去抓边上可以依附的东西。
她抓住卞惊寒手臂的同时,卞惊寒的大掌也揽上她的腰。
正文第092章借手臂扶一下
管深走到门口便看到这样的情景,一下子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该进了。
见小丫头已经看到了自己,且对方还只是一个孩子,就算搂搂抱抱,也算不上什么男女大防,便举步走了进去。
“咳咳,”
禀报之前却还是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王爷。”
卞惊寒垂目瞥了一眼弦音抓着他臂腕的手,大掌松了她的后腰,转身看向管深:“怎样?”
“属下无能,让对方跑了。”
弦音轻嗤:“跑了才正常。”
话落,见管深愕然抬头看着她,就连卞惊寒也侧首瞥向她,这才意识过来,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遂指了指窗口,“方才他离开之时,那般快如闪电,定然身手不凡,跑了难道不正常吗?”
如此一反问,倒搞得主仆二人有些哑口。
两人对视了一眼,卞惊寒先出了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一定要给本王继续追查,看到底是何许人?另外,箱子放湖底已经不安全了,得重新找个地方。”
管深颔首领命:“是!”
弦音没做声,说实在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她只服这主仆二人。
如此装模作样地唱双簧,她都替他们累得慌。
“回府吧。”
卞惊寒侧首,是跟弦音说的。
弦音不咸不淡地“嗯”
了一声,一个抬眸便看到管深目光落在她抓着卞惊寒的手臂上,与此同时,她也读到了一条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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