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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发现,原来沙堆积而成的山也可以这么美,阳光照耀下,鸣沙山表面那如缎如绸的金色质感泛着淡淡的银光,任意变换着的层层沙迹让山更加立体,一望无际的宽广,在这样的蓝天下,这一切都显得大气而神秘。
白苏拢了拢风帽,挡去被风吹过来的沙土,开始一步步向鸣沙山顶走去,身后留下一连串的脚印。
鸣沙山并不算高,可是走在沙上比起走在平地要吃力得多。
但当白苏终于迎着太阳爬到山顶的时候,抬头是蔚蓝的天,放眼是无垠的沙漠,脚下就是新月般的清澈泉水,她觉得刚刚爬山的辛苦都值了,如果不爬上来,哪有这样的美景给她惊喜。
连城璧和易双亦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尤其是广袤而单调的沙漠中那一抹绿意,那绿色旁边的蓝色月牙,两种颜色,几乎要鲜活了整个世界。
“要滑着下去?”
连城璧记得,这鸣沙山要顺坡滑落,才会听见鸣沙之声。
白苏看见绕着山走到月牙泉的莫陌正一手牵骆驼一手朝他们挥舞示意,便嫣然道:“自然,就看我们谁先到好了。”
易双拒绝:“我走下去。”
连城璧微笑:“我也……”
“你不行,”
白苏一记眼刀甩出,伸手拉住连城璧的披风,“和我一起滑。”
滑坡而下,沙粒随人流动,发出管弦鼓乐般的隆隆声响,这被传说为汉朝两军厮杀之声的“鸣沙”
,在后世被取名做“沙岭晴鸣”
。
有些狼狈地拍拍身上的沙粒,连城璧抬头,便被眼前绿树环绕的月牙泉吸引住了。
饶是不爱说话的易双也不由赞叹一声:“鬼斧神工。”
此时的月牙泉水尚且十分充沛,比起后世要大得多也深得多。
白苏站在泉水旁,伸手捧起一泓清泉,冰凉透明的泉水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金光。
这时,忽然远远地,传来一阵歌声。
歌词听不清楚,只隐约觉得是关外游牧民族的歌声,苍凉悲壮,却又带着几分孤独愁苦。
唱歌的人似乎只是在唱给自己听,随意地,一遍又一遍。
连城璧从袖子拿出那只木尊者送的骨埙,和着歌者的曲调,吹了起来。
埙那低沉空旷的悲鸣,顿时响起。
歌声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很快继续下去。
苍凉的牧调和着骨埙的哀鸣,交织缠绕,一同盘旋在这片荒凉广袤的沙漠中﹑这平静寂寞的泉水上,分外和谐。
歌声渐渐近了。
白苏看见,唱歌的是一个披着披风﹑戴着斗笠的男人。
黑色的披风下是一件平常的麻布衣裳,腰间随意地插着一把刀,这把刀插着黑色皮革做的刀鞘里,看起来似乎比普通的刀要短很多。
那人已经来到了月牙泉边,盯着连城璧手中那只黑得发亮的埙,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这人的眉浓而黑,鼻子挺直,下巴布满了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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