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末了却又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话好像是对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小道姑用平板严肃的语气说出来,莫名地就多出了几分暧昧来——不是“单纯地看”
,那是要做什么?追命忽然觉得这大冬天的屋子里竟也还显得有些热,忍不住随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又揉了揉自己的脸,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板着脸一本正经道:
“我说喜欢你,就像是……周白宇对白女侠、殷老弟对彩云飞那样,你明白吗?”
思来想去,或许还是给小道姑举几个例子,这样才会让她更容易理解一些?
果然,希音脸上的茫然慢慢地褪去,转而显出了一种若有所思的神色来,很显然是在认真地回想着那北城和南寨两对恩爱眷侣之间的情形——追命略略松了口气,心却是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这一次,她明白了吗?她的回答又会是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显然是希音这么多年来从未涉足过的领域,小道姑微微皱着眉、认认真真地想了许久,久到追命的手心里都已经快有了汗,她这才再一次抬了眼,难得地有些迟疑:
“我……好像明白一些,又不太明白。
究竟什么……叫做喜欢?”
小道姑的语气平静而认真,就好像问的不是“什么叫喜欢”
这样令人不好意思的问题,而是“这卷经文是什么意思”
一样严肃而正经。
追命按在床上的手滑了滑,忽然觉得有些同情自己,忍不住头疼了起来。
希音抬眼瞥见他苦恼而又失望的神色,眼神一下子微微黯了黯,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声音越发轻了起来:
“对不起,我……没有人对我说过。”
——没有人教过她、也没有人对她说过喜欢,她从小到大读的那些经书里,更是从来没有写过……什么叫做喜欢。
追命说,是向周白宇对白欣如、殷乘风对伍彩云那样,她好像隐隐约约明白了些什么,却又好像隔着一层薄雾什么都朦朦胧胧。
但她知道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她不能随便回答,因为追命那么郑重、那么紧张——可她却迟迟不能明白,让他那么失望。
希音垂下了眼帘,再一次轻声重复着:“对不起。”
追命原本正为着小道姑的呆愣不开窍而垂头丧气,冷不防却听见了两声道歉,下意识地抬了眼,就见小姑娘居然也垂着眼帘、满脸的低落和愧疚,终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个表白没有得到心上人回应的大男人都还没有怎么样呢,被表白的小姑娘看起来怎么就比他还要难过呢?
——总是这么呆呆愣愣、一本正经的,也不怕被坏人骗了。
追命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满脸无奈地摇着头,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语气有些感慨:
“大概就是你时时都想看到一个人、担心她快不快活难不难过、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看见她和别人要好就会吃醋,还有……”
追命说到这里,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一顿,随即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伸手一指自己,“像我这么一个死酒鬼,有一天居然能为了一个小丫头愿意连酒都不喝了——酒鬼没有酒,简直就是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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