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吼道。
“不写就算了,明天我就和孙胖申请调桌。”
我假意要走,却被他一把扯住了袖子,“哎,哎!
写,我写!”
我再也绷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末了,才上气不接下气地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期待你的佳作哦,少年!”
秦诀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他恶狠狠地扯开了我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苏晓筱,我恨你!”
(4)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一直在床上赖到了九点钟。
迷迷糊糊刚睁开眼,手机便开始“嗡嗡”
作响。
胡乱地抓起电话,是骆沙。
“晓筱,要不要一起去唱K?”
“哪里啊?”
“不知道,耿乐找的,十一点半星海广场集合啊。”
我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我奶正在阳台上侍弄着她的花花草草,见我起床,连忙去帮我准备早餐。
我爷则放下手中的报纸,摘下老花镜,笑呵呵地望向我。
“这段时间上学累了吧。”
我在他身旁坐下,把头埋到了他的肩膀上。
“还好。”
我轻声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再去纠结,我是否能够适应睿诚的生活了呢?
所有的相处都是在不知不觉中缓缓进行的,时间过得很快,快到我已经逐渐对现在的日子习以为常。
当初声嘶力竭的抗议,就像一个胡闹的笑话,我甚至能够联想到我妈知晓后鄙夷的眼神。
人真得是种复杂的动物啊。
离别时,我们不舍,靠哭泣来宣泄内心的伤感,却又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投身于新的生活。
而此刻的他们,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离我而去吗?
这世界上究竟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永恒存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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