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看到言情小说里描述男主有洁癖,东西永远是整齐的,房间永远是整洁的,从这个方面来看,生活能力和学习能力成反比的沈老师,绝对是个炮灰命……
等一切搞定天已擦黑,再度去卧室想喊沈佑起来吃点东西,却发现他的体温有不降反升的苗头。
我一惊,忙取来药片喂他服下,又拿湿毛巾一遍遍给他敷额擦颈。
大概是烧得难受,沈佑开始无意识地辗转挣扎,偶尔还含含混混地说些胡话,输啊赢啊打赌啊意外啊什么的,貌似还掺杂着几个陌生的人名,我听不清也听不懂,便不再去留意。
那些估计跟他在北京的几年有关,只是看他如同坠入无底梦魇的痛苦模样,当不会是什么快乐的回忆。
一直折腾到晚上九点多,情况才总算有了好转。
他沉沉睡去,我不放心,仍守在床边。
从小到大我很少见沈佑生病,加上阑尾开刀那回,自有记忆以来绝不超过五次,且每回都凑巧两家的大人不在,只有我忙前忙后地陪着。
现如今,才重逢了几个月这小子便又莫名其妙地病了,我实在有些怀疑究竟是天作孽还是自作孽……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沈佑的鼻梁:“又要让我不分对错的让着你,又要让我任劳任怨的照顾你,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啊?”
似是被弄得痒了,他皱皱眉躲开,偏首侧身,脸颊恰恰压住了我来不及收回的手,顺势在我的掌心蹭了蹭,慢慢掀开一半的眼帘,既浓且长的睫毛扑闪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勉强将散乱的焦距对准了我,再经颇显费力的辨识,方忽地绽出一个笑来,软着沙哑的嗓音:“阔阔,你在呢。”
我见他明显还犯着迷糊,便顺着话答应:“在啊。”
“会走吗?”
我帮他掖好被角,随口哄着:“不会。”
他睁大雾蒙蒙的眼睛看着我,像个小孩一样执拗:“不许骗我!”
我无奈:“骗你的人是小狗行了吧?”
他便笑着点点头,似是终于放下心来,复又闭上眼睛。
安静了几秒,忽地叽叽咕咕冒出一串疑似咒语的碎碎念:“我一定要很快很快长大,比阔阔高很多很多、比阔阔壮很多很多、比阔阔厉害很多很多、比阔阔……”
“……你打小是恨我啊还是恨我啊还是恨我啊……”
他默了默,又用比之前清晰得多的话语一字一顿:“我要做大树,让阔阔做啄木鸟。”
我不解:“什么意思?”
他扁着嘴:“笃笃笃……”
这句我听懂了,是在模仿啄木鸟打洞……囧~
闹腾了一阵子,沈佑终于彻底安静下来陷入沉睡。
我的那只手还被他压着,试着想要抽出,却每次都因见他不舒服地皱了眉而作罢。
后来觉得有些困,便就势趴在床沿上打盹。
起初我睡得并不安稳,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无数记忆的碎片交叠穿插,那些人那些事,汇聚成铺天盖地的画面呼啸而来。
我独自一人站在原地,躲不开,也抓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似有一声极轻的叹息,紧接着,身体被一种仿佛永不会消失的温暖所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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