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是他出的,人是他联系的,钱也是他拿的大头,而我充其量就是个从犯,是杆死了也不可惜的枪。
所以怎么的也该先把他毙了之后再处理我吧?”
蒋择把人推远了点,重新拉开了距离地让对方端正了态度之后再好好交代。
重新坐回椅子上的关俊抬眼,手上戴着的手铐因为磕碰到了桌子而发出了咔哒咔哒的声音。
他看着蒋择说:“问题是你们问的,是你们觉得那两个单纯被利用的傻蛋像是我的同伙的。
但是现在我顺着你们的思路答了,你们却又说不信,我倒想问问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要不你们先让你们负责写稿子的人把材料先给我写好,我再对着摄像头一字一句地念,你们再拿上去交差?”
关俊说。
他耸肩,用嬉笑的语气说:“不过那样倒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我已经被抓了,其余的你们爱抓谁抓谁,有罪无罪的都逮进来玩玩也好。”
同审的祝星洲听着,有些怒不可遏。
他对关俊的评价则是“嘴里没一句真话,甚至不把法律和警方放在眼里的疯子”
。
下午,刘学武和娄清一起去徐雨的前工作单位走访去了。
问他们徐雨之前在那儿的时候每个月具体的薪资是多少,以及他们这行假使出去单干的话每个月大概能赚多少。
得到的答案是:“在我们工作室工作的话基本每个月三四千吧,工作多一点的时候能多发两三千的奖金。
至于出去单干,得有那个人脉才行,不然没人找上门来的话,可能一个月都开不了一次工。”
“那徐小姐的人脉怎么样?”
刘学武问。
被问的人嗤笑,“她?愣头青一个。
虽说化妆技术还可以,但说话技术估计还得再练上半辈子。”
刘学武闻言,和娄清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开车又去了一趟关俊家所在的那个村子。
只不过他们这回找的是徐雨的妈妈。
“阿姨,您给我们个准数,徐小姐这个月初到底给了您多少钱。”
刘学武说,缠着正在自家门口拔小葱的女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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