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灼沉吟半晌,小声劝他。
卫长风喟叹,揉了揉眉心,沉声说:“此生最烦官
场之事,却又不得不时时身陷其中。”
“为国为民,为家,为她,不好吗?”
焱灼笑道。
卫长风苦笑,低声问:“我已分不清是哪个她了。”
“好好想,好好分。”
焱灼拍拍他的肩,转身往王府走,没几步又转过头来,认真地问:“你确定你那只鸟说得都对,真让这女人拿走真图?”
“高陵熠为人机警,若是假图,他一眼就能分辩出来。”
“那把图都给他了,我怎么办?现在改机关?”
焱灼又问。
“若你改动,他会收到动静,这图就白盗了。
。”
卫长风低声说。
“那怎么办?”
焱灼哭笑不得,这不是把图送上去,人剁开了打进来吗?
“就因为送去的是真图,而我们又没动静,他才不会先打这边。”
卫长风一言道出其中奥妙。
焱灼想了想,恍然大悟。
云罗正在大漠那边开打,目的很明确,先夺大元积存多年的宝库。
而他有了泗水这边的机关图,而这边机关又一直保持原样,他自认为胜券在握,不会分兵来打,等于是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让你不动旧的,不说让你不安新的。”
卫长风指着南边说:“他若发兵攻来,一定先破机关,得到码头,你到时候快速布下新机关,把来者引入陷阱。”
“呵,我真是喝多了,居然没有想到。”
焱灼拍拍额头,小声笑。
“笨吧,还装喝多了。”
卫长风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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